们,而是不待见谢星舟。
谢星舟说:“不是,她身体不舒服。”
“哦哦。”
池熙的确不太舒服,这几天被关在房间里,除了谢斯年,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因此佣人送饭的时候,池熙强烈要求他们送进来。
以往都是放在门口,谢斯年自己去取。
他也没强求,打开门让人把餐车推进来。
上菜的时候池熙一个劲地问佣人,“他们在楼下玩什么啊?”
佣人说:“少爷和他的同学一起遛了狗,又玩了飞盘……”
每说一句池熙都要跟一句:“遛狗啊,我也想遛!”
“飞盘是什么?我也想玩?”
所有的话都只有一个指向,想出去!
搞得佣人最后都不知该怎么回话,还是在谢斯年的示意下先行离开。
晚上的时候池熙终于走出了房间,但也仅限于下楼吃晚饭,吃完了之后死活不愿意上楼,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谢斯年和谢星舟陪着她看。
到了晚上十一点,谢斯年提醒:“该睡觉了。”
“不,我还要看。”
池熙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谢斯年也不废话,一弯腰一伸手就将她抱了起来,池熙立马大叫,两条腿在空中扑腾来扑腾去,“我不上去!我就要在这!”
又看向一旁的谢星舟,这还是自那晚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谢星舟,你知不知道你爸把我关起来了!”
她还没听到谢星舟的回话,就被谢斯年抱着进了电梯。
她的精力太旺盛,谢斯年不得不高强度消耗一番,最后她才沉沉睡去。
他自己穿着浴袍,在露台点了一支烟,即便这样,池熙也在他的视线之内。
门外传来敲门声,这个时候还能上来的,除了谢星舟不作他想。
打开门后,果然见他的儿子站在门外,父子两人还是有些默契,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尤其是老子对儿子。
“心软了?”
换一个人,他都要担心他的儿子以后会被哪个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让他举手投降。
“进来。”
谢星舟跟在父亲后面,进到里面的卧室,看到池熙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己经熟睡。
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坐在床边,摸了摸池熙的脸,然后当着他的面从池熙头上拔了几根头发。
检查了一番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将头发放了进去。
随后将信封递给他:“再拔几根你自己的,去找你骆叔叔,让他给你做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