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一个人。”
“我到现在还记得,匕首刺入人体,鲜血喷溅到身上是什么感觉。”
虽然这事发生在异世界,这里的法律审判不了他,但他才十六岁,无论是年龄还是阅历,都远不足以支撑让他对这种生杀大事无动于衷。
谢斯年听到这话,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立场,选择与代价。”
“作为你的父亲,我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把生存优先当成第一准则,只是你自己心中要有不可动摇的底线,知道什么时候该遵守规则,什么时候绝对不能越线。”
他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很长,这件事,只要符合你心中的标准,它就不算错。”
另一边。
池熙跟着沈云啸回到他在这边临时置办的居所。
一栋地理位置相当优越的别墅,只是因为时间问题,别墅还维持着原来的装修,里面也没有佣人,只有沈云啸带过来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
上身只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发达的肌肉,来回搬着各种东西,还有人拿着水管在冲着花园的地板。
见到沈云啸齐齐打招呼,又好奇地看向池熙,不知道这是哪位人物。
沈云啸这么多年也不是纯当和尚,身边当然也有过女人,但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怀备至过,小心提醒,走路都怕她摔了。
池熙走在沈云啸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
沈云啸会意地低下头,“怎么了宝宝?”
池熙小声说:“咱们家是不是比较穷啊?”
到处都灰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