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了许多血,肯定也是伤了元气了,没有十年八年的,养不回来了。!晓?税/宅~ *追-醉_新+漳¢结^
曹蓉坐在他对面,蹙起眉道:“曹家近两日有避风头的意思了,收敛了许多,我估摸着是要先躲过这一阵再说。”
萧长宁看着手中的书信,颔首道:“此次必须斩草除根,不能给他们留下翻身的机会。”
“臣女也是这么想的,”曹蓉微微颔首,“作恶太多,是时候给他们一个了结了。”
萧长宁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曹蓉没有忽视他的眼神,挑眉道:“殿下这是还不相信臣女吗?”
“你也姓曹。”萧长宁言简意骇地说道。
“不,从我知道母亲被曹霜母女害死,而父亲是默许的那一天开始,”曹蓉垂下眸,冷冷说:“臣女便不是曹家人了。”
高门女下嫁寒门状元郎,陪状元郎一步步坐上首辅,状元郎却开始嫌弃她相貌不够美,身段开始走形,嫌弃自己年轻时在她面前那卑躬屈膝的样子,转身就爱上了一个商贾之女,看着商贾之女害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却没有丝毫悔意。
曹蓉觉得,她永远不可能再与人成亲了,世间情爱,结局大抵相似。
没过两日,曹蓉与萧长宁以及顾尘等心腹商议的结果出来了,曹霜自请出宫,远渡他乡。
她被人表面保护,实则看守着离开的那天,曹蓉就站在城楼上,远远看着。
一直到人已经慢慢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曹蓉才下了城楼,最后一级台阶有点陡,曹蓉脚上穿着绣花鞋,不小心滑了一下,差点趔趄着摔倒。
好在,身前一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又赶紧松开手,出声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曹蓉抬起头,对上一张脸上还带红晕的俊脸,一个白净的年轻男子紧张地看着她。-山?叶′屋- ¢耕,薪·醉~全-
她记得这是去年刚及第的探花郎,年纪尚小,但才学极高。
她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事。”
走出去好远,身后那道视线依旧紧紧追随着她。
曹大人不知是不是提前预料到了什么,开始收拾细软,秘密地暗中送出家眷,看样子,是打算纠结自己的党羽来次宫变,成了自然好说,失败了当然就是连夜跑出京城。
萧长宁和曹蓉却都没在意,曹蓉甚至对萧长宁道:“让他们闹去吧,闹得越大,越利于我们成事!”
这样风声鹤唳的气氛,就连百姓们都察觉到了。
夜中宵禁也严起来,宫中更是盘查的侍卫多了许多,青竹也有些担忧。
她看着佟莺打开了鹦鹉鸟笼的门,出声问道:“阿莺,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宫里怪怪的?”
佟莺没出声,只是盯着鹦鹉的小豆眼,鹦鹉嘎嘎地大叫:“美人!美人陪在下饮一杯……”
青竹看她不出声,却半分不惊讶,她只独自道:“我是觉得不大对劲,尤其是咱们东宫,来的人明显变多了,我那日看到了好多个穿着朝服的官员呢,而且侧妃曹娘娘也离宫了,实在是不正常!”
“我觉得啊,阿莺,”青竹凑过来小声道:“咱们太子爷,怕是要登基即位了!”
说完这大逆不道的话,她忙四下看看,等再一转过头,却发现笼子中的鹦鹉不见了。
她一愣,四处去寻,“鹦鹉呢?怎么不见了?”
佟莺突然开口道:“我放走了。′d′e/n*g¨y′a!n-k,a,n\.*c-o+m·”
青竹惊讶地睁大眼睛,慌忙地在院子里到处看,果真是没有了,应当是飞走了。
小黄莺也不见了,应当也是被佟莺给放走的。
“可,可这是太子殿下拿过来的……”青竹怕佟莺被萧长宁责怪,有些发愁。
好在,晚上萧长宁过来的时候,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