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头顶风雪被黑伞遮掩,被雪花沾染到鸦羽睫毛都不曾有反应的人,忽地,眼睫翕动。
没给她更多反应的时间,下一秒,颇有重量的外套便将她笼罩。
转瞬之间,四周再无寒意。
南惜微微颔首,终于看向伞檐下的脸,男人是西方骨东方皮,明明轮廓英武,却偏有双狭长的潋滟眼。
潋滟眼当配多情神,可他眼眸中却只蕴涵着矜贵的温和,并无半点多余感情。
仿佛只是一时好心。
他倾身靠向自己,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他的气场震得不敢挪动,耳侧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南惜有些懵然。
片刻后,听到他嗓音轻缓,温文尔雅地开口:
“这么冷的天,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南惜干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