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露出了猫爪子来,那模样,真恨不能挠花他的脸似的。
"你不肯说,那我来猜猜好了。"宋南州重又将张牙舞爪的温香搂进怀里禁锢着,"因为我没挨揍,你就认定我愉快的接了圣旨,要依照皇帝的旨意娶别人了?"
温香挣扎不休,小拳头砸在宋南州身上于他也是不痛不痒,反倒将她的手给砸痛了,气哼哼的瞪着他:"你爱娶谁就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哦,我是该恭贺世子爷一声的,那就祝世子爷与未来的夫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满意了?"
"吃醋了?"
"呸!"温香狠狠地啐他一口,恼羞成怒的嚷道:"谁吃醋了谁吃醋了?不要乱说话啊!"
"嘘。"宋南州将食指抵在她柔软饱满的唇瓣上,"其实是我希望你能为我吃醋。"
"??哼。"温香傲娇的瞪他,原想说一句她才不会为了他吃醋,不知怎么,却脱口道:"这还差不多!"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能捂住自己的嘴巴,这话岂不是变相的承认了她在吃醋这件事?
宋南州果然闷笑一声,在温香即将炸毛时开口道:"幸亏我与张公公有些交情,他没有一到王府就宣旨,而是等我回府。我请张公公不必宣旨,将圣旨带了回去,因此圣旨上的内容并不知道,在皇帝那里,也算不上抗旨不尊。"
温香奇道:"这还不叫抗旨不尊?"
"到底算不算抗旨,得看皇帝的态度,皇帝不当一回事,我自然也没事。"宋南州淡笑道:"有我母亲的恩情在那里,他也不好打我一顿,最后也只能这么算了。"
温香还是忍不住劝说他:"虽然有你母亲的恩情在那里,但你也要有些分寸,别仗着这恩情就恃宠而骄什么的,当有一天这恩情被磨的差不多了,说不得皇帝就要拿你开刀了。"
"是,"宋南州心里甜甜的:"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惯来是个混不吝的,谁知道哪天就将我母亲留下的这份恩情给磨的没有了,再得罪了皇帝。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因此,你还得在我身边,多提醒我些,别让我真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来。"
温香一愣,心说我是你谁啊,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怎么就得在他身边提醒他?她哪有空来提醒他,她是要回去的!
宋南州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松开她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去许府吧。"
说罢,拉着懵头懵脑的温香出了门。
??
夜色如墨。月亮早不见了踪影,天边只几颗远远挂着,让这夜色显得更加的安谧宁静。
夜色下,两人一骑风驰电掣般往许府的方向跑去。
温香坐在宋南州怀里,止不住脸红心跳。
原本她是要求给她一匹马的,宋南州问她会不会骑,她拍着胸口说会。
当时心里想的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没骑过马还没见过马跑路?依她的聪明,还能骑不了马?
事实证明,她还不够聪明,因为她吭哧了半天,也没能爬上马背。最后只好红着脸,在宋南州戏谑的笑容下被他一把拉上了他的马背。
马儿跑的飞快,一开始温香还有些害怕,到后来,就只剩下刺激跟兴奋了。
那迎面而来的夜风扑在脸上也不疼,反而十分舒爽,让人恨不得在这安静的夜色下吼上两嗓子。
直到她察觉,他的手一直搂着她的腰,似不动声色般一点一点将她嵌进他怀里,与他的身体贴合的密密实实,不见一丝缝隙。才从策马奔腾的快、感中清醒了过来。
温香僵硬了一会,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再搂一下什么的,随他去吧。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见她僵硬的身子柔软下来,身后宋南州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
??
许府闭门谢绝访客,又是深夜这样的时刻,不好走正门,宋南州带着温香翻墙入内。
许府的护院尽忠职守的护卫着府里的安全,但压根就防不住宋南州这样的高人。宋南州进了许府,就如同进了自家后花园一样,熟门熟路的带着温香在其中穿行,顺利的避开了所有护院,来到了许慎的院子。
温香惊讶了一下,随即就想了起来,他可是曾经派人潜进许府来过,对于许府里头的格局,自然是了如指掌。
这个时候,许慎竟然也没有睡。
他房间透出昏暗的光线来,将他的身影投射在门窗上。
不时有虚弱的咳嗽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