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是自然。"那人连忙说道:"只是这几天要委屈姑娘,待安全了,姑娘想吃什么都可以。"
温香挑眉,故意找茬道:"这么好说话,可不像是对待肉票的态度啊。"
"肉票?"那人闻言轻笑道:"姑娘想多了,姑娘怎么会是肉票,你是我们的贵客。"
"呵。"温香又是一声冷笑,毫不留情的嘲讽道:"那你们对待贵客的态度,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呢。只是我这个'贵客'是这样的待遇,还是你们国家所有的贵客都是这待遇?那得是多缺心眼的人,才会想要当你们的'贵客'?"
那人也不生气,笑笑道:"姑娘消消气,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若不是这样,又怎能请得动姑娘大驾?姑娘不必生气,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回去吗?"
温香霍的抬眼盯住他。
那人依然微笑着,目光是笃定又温和的,"姑娘帮我们一个忙,我们就会送你回去。"
温香眯眼,这人这么快就打出了底牌来,只是这底牌,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他口中的大巫真的是那个诡异的老和尚,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将自己弄到这里来,又怎么会轻易就将她送走?
温香不信他说的话,但又忍不住的动摇起来。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个老和尚真的有办法将她送回去呢?
"真的?"温香很快自激动中平静下来,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那人。
"姑娘如此聪明,我若欺骗于你,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失去你的信任,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人耐心说道,言行举止之间,客气又恭维,明明白白有着讨好温香的意思,却又让人觉不出一丝半点的谄媚来。
连恭维都这么的不动声色,这样的人岂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温香点点头,装作全然信任他的样子,"那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哪里人,想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姑娘可以称呼我恒止,童恒止,这是我的中原名字。"他顿一顿。见温香点头,才又接着道:"我们国家,在西域算不上大,人称姑墨,不知姑娘可听说过?"
温香很干脆的摇头:"没有。"
童恒止也不在意:"因是小国家,又常年内乱,比不得大周这般地广物博,姑娘没听说过也是正常。至于需要姑娘帮的忙,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因这是大巫的命令,我们也不能多问。"
"大巫?就是当初将我弄到这里来的那一个?"温香问他。
他这样有问就答,半点不勉强不躲避,让人想要疑心戒备都无从疑心起。
不过,温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真的不知道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巫要她做什么,他只是不肯告诉她罢了。
"是。"童恒止说。
温香努力的回想了想,她跟那老和尚,只有一场交谈,就是那老和尚将一碗血兜头倒在她身上之前,跟她进行过一场简短的对话。
他知道她不是原先的那个魂灵,原先那个魂灵指的自然就是许温香。但是他又说,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招来,懒得理会她到底是谁--所以他原先要用的人其实还是许温香,因为许温香招不回来了,阴差阳错之下把她给弄了来,但他当时,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回不去了!
我了个大草啊!
果然这个人就是想把自己骗到什么姑墨去,不知道要怎么加以利用。说是能送她回去,也不过是利用她想要回去的心情,来哄骗她心甘情愿不吵不闹的跟着他走!
为今之计,就是敌动我不动,假意相信他,顺从他,等他放松戒备之时。再逃为上策!
??
皇宫之中。
夜已过半,张公公提着宫灯往廊下看了看,见那团黑影还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心里又急又担心。
"世子爷啊,您就听我一句劝,快歇着去吧。老奴已经让人将您以往住的兰亭殿打扫好了,您好好歇一晚,有什么话,明日再同陛下说。"
"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宋南州却仍然只有这一句话。
张公公皱着眉头,又是叹气又是焦急:"世子爷,陛下的性子您还不知道?您如今前程正好,武骧营也一天好过一天,陛下很看好您,还跟朝中大臣夸口,道是今年的秋猎,说不定武骧营真有好的表现。您眼下这般,叫陛下如何不震怒?"
张公公想起下午景帝那场怒火,到如今都还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令得这一贯心有成算的宋南州如此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