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老夫人追的上次不接下气,最后还差点摔了。
还是司马振回头扶了老夫人一把,两人一同往兴寿堂走去,司马振一边扶着老夫人一边没好气地道:"都是母亲惯坏了那个孽女,如今倒好。让她闯出这样弥天大祸来。您再这样纵容她下去,迟早会把司马府都得搭上!"
老夫人自知理亏,也不搭话,只是含着满腔怒火回到了兴寿堂。
一回兴寿堂,只见司马映雪捂着脸嘤嘤地哭着。而余妈妈则是一言不发地跪着,司马映萱也是垂着泪劝着余妈妈。
室内的众人见老夫人与司马振沉着脸回来,也不敢多言。
司马映雪见状,就想着哭哭啼啼地要告状,却不料被余妈妈抢了先。
余妈妈对着老夫人重重叩了三个头道:"小姐,小莲陪不了您了,这就自个领罪去!望小姐念在主仆多年的情份上,留小莲一具全尸。"
老夫人才从大堂受了气回来,本就气不顺,回来兴寿堂就连余妈妈也要给她添乱,便气恼道:"你们这一个个的,净不省心!是不是想气死我啊?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别这样要死要活的,早晚我先被你们气死!"
"祖母??"
司马映雪哪里肯给余妈妈说话的机会,于是想抢白道,却没想到被老夫人怒喝打断了她的话:"你给我闭嘴!"
老夫人一看司马映雪心里就烦,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与儿子怎的被一介妇人指着鼻子这样责骂?
余妈妈见状,又是规规矩矩一拜道:"奴婢犯了大错。方才掌掴了二小姐,请小姐处罚。"
余妈妈掌掴司马映雪?
老夫人既气又是疑惑地看着余妈妈,见她没说下去的意思,便不耐烦地指着盼烟道:"你说,一五一十的说,不许有半分隐瞒!"
盼烟得了老夫人的话,也跪在了余妈妈身畔,开口便是先替余妈妈求情:"老夫人,盼烟请您饶了余妈妈。是二小姐太过份了,余妈妈才忍不住出手掌掴她的。"
老夫人一听,严厉地瞥了盼烟一眼道:"我倒想知道二小姐做了怎样的事情让你们一个个如此不愤,以下犯上?"
盼烟忽然就跪直了身子道:"方才老夫人与老爷离开后,二小姐便冲着大小姐叫嚷,让大小姐去死,并不许余妈妈拦着。出言不逊,欲要逼死长姐。余妈妈听得二小姐越说越过份,似神志不清,这才动手掌掴她,请老夫人饶了余妈妈吧!她跟了您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切不能因为这一次犯下的错而??"
余下的话,盼烟说不出口,只是恳求地冲老夫人一拜。
盼烟的话叫老夫人与司马振都气到不行,司马振怒极反笑:"司马映雪,你果真是好样的啊!你还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说着,抄起案桌上的茶盏便发狠地朝司马映雪掷去,那力道可是不留半分情面的。
司马映萱见状,紧忙的替司马振顺了顺气道:"父亲,父亲息怒,切不可动怒。有事好好说啊!"
司马振恼道:"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替她说话!?"
一席话叫司马映萱默了默,最后幽幽道:"不管如何,我是姐姐,自然是要让着妹妹的。再说,有父亲这样的疼爱,那便够了,女儿不愿与妹妹计较。"
司马映雪被司马振掷来的茶盏吓了一跳,恍惚回过神来却听见司马映萱这样的话,不禁恼道:"不用你假好心!"
老夫人听了话,怒拍案桌道:"你这个孽障,还有脸与你长姐这样说话,看来都是我太过纵容你了!"
司马映雪一听,马上就红了眼圈,跪在了老夫人面前哽咽道:"祖母!映雪也只有您才能与孙女公道了啊!姨娘不在,姐姐欺凌就算了,余妈妈一个下人都敢甩我耳光,您不替映雪作主了吗?那还倒不如让映雪死了算了!"
司马映雪的话才落下,老夫人便扇了个耳光过来:"余妈妈教训的好!你这孽女,如今还敢叫我给你作主?那谁给你长姐作主?谁又给孟家小姐作主?你这个祸害,当初就该把你与秋姨娘一并送走,省得在此给你父亲丢了颜面!"
司马映雪愣了,许久才从老夫人话里寻出孟家小姐这几个字眼出来,便哭道:"祖母!是不是司马映萱找谁与你说了什么?那是她们串通的!祖母,孙女冤枉!"
"啪"的一声,老夫人又气又恼地又甩了司马映雪一记耳光:"你冤枉?孟家夫人还与你长姐串通起来了?你自己肮脏与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串通算计我就罢了,你还以为人人都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