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倒去,未尝不是给了朝中有野心者一个契机----借此上位谋求高职或是,一不做二不休来个了断。二哥,你怎么想?”
“国相有何指示?”
听他明示暗示说了个大概,原宜殷幡然领悟:“他要我撺掇原伯秋逼宫?”
“依三哥的- xing -子,逼宫是早晚的事,我们不过是推他一把,让他早做决断。”
“不行不行……”他来回踱着步子,“他愿意自讨苦吃我自然乐意,可……我不能伸手推他呀!”
“因为所谓的手足情谊?二哥,瑞王殿下,想想这些年来他几时敬重过你?先于所有人拉拢苏凰的是他,公然觊觎太子之位的是他。你在外装作放荡不羁不学无术,他就处处挖苦、踩你一头。若不是他从来都瞧不上我,苏凰又早与他决裂,我哪能请你冒这个险?”
原宜殷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定论,但仍有些顾虑:“按国相意思,此次逼宫必然失败。论起罪责来难保原伯秋不会拉我垫背,再者,我该如何鼓动才有效且不令他起疑?”
“二哥勿扰,你尽管将父皇与我的协定和盘托出,定能一击即中。”他紧握住原宜殷的手,言辞恳切,“我正不知该怎么开口,这一计划的关键就在于你。敬王获罪必要供出你来,只得暂且委屈二哥与之共患难,同时也能隐藏锋芒、以防小人暗中加害。待大事一成,即迎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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