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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强壮的手臂横揽他腰身,在他微烫的肌肤上上下摩挲:“宁宁,你身上好
热。吃不下东西?”
屈方宁给他一碰,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全身不自觉地缩向床里,与他拉开距离
。
御剑难得没计较他拒不开口之事,嘴唇贴在他后颈,迷恋地触碰他耳垂、发尾:
“吉达尔说你体内阴虚积热,让我这几天最好不要跟你行房。可是宁宁,我现在就想
碰你了,怎么办?”
他胯下之物已经昂然*起,隔着屈方宁下身一条薄薄的丝裤,顶在他低烧未退的臀
缝之间。
屈方宁情知再给他强上一次,必死无疑,只得低声道:“我……身上痛。”
御剑笑道:“肯跟我说话了?真乖。”温柔地在他颈上落了个吻,下体却与他贴
得更紧,复将自己粗壮的*物往他挺翘的屁股上顶了顶:“宁宁,我想碰你。”
屈方宁明白他对自己的身体全无怜惜,强忍心中憎恨,翻身与他相对,求饶道:
“我会死的。”
御剑嘴角带笑,目光却坚冷如三尺寒冰:“那你想个办法罢。”
屈方宁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夹板,咬了咬下唇,一狠心一闭眼,慢慢地退了下去
。
御剑只抽去了皮带,军服上衣略显凌乱,裤子却穿得整整齐齐。屈方宁跪在御剑
高高撑起的裤面布料前,向他看了一眼,见他悠然枕起了手臂,显然没有施以援手之
意,只得以牙齿替他一枚枚解开铜扣,复咬住他白色亵裤边沿,轻轻扯了下来。御剑
神色冷漠,下体那青紫狰狞的巨物却蓬勃弹出,拍在他左颊之上。
屈方宁一闻到那强烈雄性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就想逃走。竭力
强忍着张开嘴,将他黝黑粗大的冠状茎头含入唇间,吮吸片刻,又以舌面轻轻舔舐他
**怒胀的青色筋脉。服侍片刻,御剑呼吸渐粗,将他头发一把攥住,强行压了下去。
屈方宁给他一径顶入咽喉深处,满脸青紫,呼吸不畅,喉咙都被捅得变了形,到底是
抑制不住,挣扎将口中之物吐了出来,向一旁干呕不止。
御剑冷冷打量着他,语气也是平淡之极:“病了几天,这点用都没有了。”将他
往身下毫不留情地一拽,跨坐他胸口上,自己握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阳根,对着他泪
痕斑斑的脸套弄起来。屈方宁双目死死闭紧,将脸拧到一边。御剑漠然道:“看着我
。”只得勉强睁眼,目视那不似人间之物在自己眼前不停晃动。少顷,御剑喘息粗重
,手速加快,在他脸上射了。屈方宁睫毛嘴唇沾满*液,几乎便睁不开眼睛。御剑握着
自己还未疲软的巨根,嘲弄般在他脸颊上一戳:“怎么?以前不是最喜欢的么?”屈
方宁闭目不答。御剑径自起身,着好衣装。回身看时,见他紧闭的双眼中流下一道长
长泪水,直滑入鬓角之中,将眼角的*液都冲淡了。御剑凝目看了半晌,屈指在他鬓角
碰了碰,继而有些不解地开口:“宁宁,从前我一见你哭,就情不自禁地想哄你开心
。现在你在我面前流了这么多眼泪,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说奇不奇怪?”
屈方宁泪水止住,一颗心却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只听靴声远去,帐门落下,一切
终归沉寂。
这一次御剑前来,羞辱虽甚,对他却没甚么实质伤害,可言大幸。但他心目之中
,一样更可怕的念头却始终盘绕不去:御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他也无法再以自
己为饵逃出生天。一想到不远之后某一天夜里,自己一命呜呼的消息传到御剑耳里,
他神色如常地走了进来,停在床边,向自己冰冷的尸身漠然扫了一眼,就挥手命人抬
了出去,一把火烧成飞灰。半生含辛忍辱,瞬间化为泡影。教他如何能够甘心?一时
振作起来,镇日费心琢磨,如何假作乖巧,又如何布局行事。如此十余日,腕骨已经
长好,夹板也拆了下来,御剑却始终不见。他心中暗暗焦急,每日眼巴巴地望着帐门
,却每每失望空落。自被锁入这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