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薇怔了怔,印象里,不论自己怎么逗弄师傅,他也很少有过这样严厉的表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点点头,顺从地跟着澄心离开,临走前又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第二日,天有小雪,陶薇趁众人撑起罗伞赏雪喝茶的功夫,又偷出了席,来到昨夜桥边,谁知翻开杂草,只有湿润的土坯被翻起一块,石碑和楠木棺早已不知去向。
为什么要做到这地步?
莫非那个女子,对师傅来说,真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