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多数人一无所成,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失败了!我、我一定会拼命练的,没有必要用这种方法!”
流阙抬起脸,他一双深绿的眸子却无比清明,丝毫没有一丝杂念,他想了想,还是摇头。
“那太慢了,况且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想赌。”
他禁欲多年,于男女之事其实并无甚兴致,就真是为修而修,也懒得再做什么多余的,伸手便去扯陶薇罗裙。
陶薇知逃不过,闭眼紧抿了嘴唇,却忍不住眼角沁出泪来。
流阙奇道。
“你既不是处子,有什么可哭的?莫非还想着为临霜守身不成?”
陶薇不答,直着脖子全当自己死了一样,硬挺挺地躺在冰玉之上。
流阙觉得无趣,却也没有忘记自身目的,他解下她罗裙,身子却一滞,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陶薇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渐渐轻了,先是愣,后想到什么,忍不住心下狂喜,睁开眼睛。
身上的流阙正在迅速变化,狐狸精般削尖的的下巴渐渐变得圆润饱满,颀长的身体也在不断缩水,盏茶功夫便成了个七八岁男童摸样,趴在陶薇身上紧抿唇皱眉,与那阴阳怪气的流阙哪里还有一点相似,两人的姿势也顿时变得毫不旖旎。
陶薇绝境逢生,迅速系好裙子坐起来,得意忘形地抚摸他的脑袋。
“不气不气,小叶乖,来日方长嘛!再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哈哈!”
流阙偏过圆圆的包子脸,对她一笑。
“是吗?”
可爱的笑颜却让陶薇背脊一冷,她抖了抖。
“我是说,既然你不行,不如再考虑考虑第二个方案?”
弯弯的眸中笑意更深,半晌,他淡淡道。
“我既不行,自然也不能抱你回去了,所以你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说罢,他飘然而去,把陶薇一人丢在阴冷空荡的钟乳洞穴中。
三天后,陶薇开始修习缚魂诀。不知是不是因为总是无法长期维持原状,流阙竟认真考虑了她的话,没有再双修的事,而是为她打通浑身脉搏,又亲自将第一重心法授予她。
可惜陶薇天生不是楚云止、临霜那等悟性极高的人,晦涩难懂的心法别说参悟,念起来都磕磕绊绊。
陶薇花了七天时间,才把区区千字的心法勉强背下,练得却是一塌糊涂,正在沮丧,不巧流阙偏在此时前来检验,将她带到一池碧水间,抬手将她丢入池中王莲叶片上坐好,命她一整天不动。
陶薇坚持不到一个时辰,就觉得浑身酸软,难以自持地微微扭了一下,流阙选的王莲叶子十分轻薄,立即失去平衡,她狼狈跌入水中,呛了许多水流阙才将她捞起来。
如此多次,还是没有进展,流阙扶额。
“我看,还是调和吧!”
陶薇惊吓。
“不要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行的!”
所谓压力就是动力,陶薇重新端坐好,一心想着决不能失身给临霜之外的人,于是即使足底发痒也咬牙死忍,虽然难熬,到后面手脚麻木,竟如同老僧入定坐化了一般。再过几天,竟连蜻蜓也以为她是一株草木,竟大胆地立在她指尖,久久不走。
流阙这才勉强点头,又开始教她驭气之术,每每不如人意,就拿阴阳调和恐吓,倒也颇见成效。
陶薇到底起步晚,底子又差,学起这样高级的玩意还是十分吃力,虽占着有九阴之体,却也私下十分努力,她一心幻想着如果学成,不仅能救楚云止,报他一世温情,也能早日意气风发地去找临霜,不再是他身边的拖油瓶。
她摈弃杂念,除了用饭,都一心扑在修习之上。
一个月后,陶薇能够敌得过九幽殿普通高手,她自觉辛苦有所成效,洋洋自得地向流阙邀功,却不料对方仍旧皱眉叹气。
“一个月了,你虽没有入魔迹象,但依旧还是只能和寻常人等比试,可见不是处子还是无所成呢……”
陶薇顿时失望。
“我以为,我现在已经很强了。”
流阙摇头。
“井底之蛙。”
他一下下慢条斯理抚摸着手中的猫,突然心不在焉地道。
“明日你和缚雪比试,若不能胜她,就阴阳调和吧。”
他抬眉,绝世的美貌在艳阳下格外耀眼。
“这次,我是说真的。”
傍晚,陶薇没有练习,反而一个人坐在水边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