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她深知自己不是缚雪的对手,这个差距,短短一个晚上,即使不合眼彻夜特训,也不可能改变,流阙表面上是给自己机会,实际上已经没有耐心再等。
水边的蜻蜓见了她,习惯性地飞过来想停下歇息,陶薇心情极差,摆手一把挥开。
“滚!都滚!奶奶我都要遭毒手了,哪有心情充植物给你立!”
“哦?姑娘要遭谁的毒手了?”
声音清朗温厚,陶薇一惊,自从她修习缚魂诀以来,耳力和警惕性已经练得极佳,可此时却没有察觉身后有人,她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