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的。但是也不敢误了宋妧的事,乖乖的应了下来。
“嘶!”
“姑娘又疼了吧?”
“快把铜镜拿来。”
宋妧就着铜镜一照,吓了一跳。破相了,这还得了?宋妧一副要哭的样子说道
“佩环,我这花容月貌可怎么办呀?”
“姑娘不必忧心,世子爷已经给您上过药了,刚才奴婢在院子里还吩咐奴婢,说这是上好的药膏,只要按时上药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而且只是擦破了些皮,没大碍的!”
“那位爷给我上药?”
“不然姑娘以为呢?”
“我总算没白为他受了这一回伤,算他有良心。”
“哎?佩环我这是在哪?”
“姑娘您也太粗心了,这么许久才想起来问?”
“这里是七瑾阁的一个房间。”
“七瑾阁?那你是怎么进来的?”闲杂人等是进不来的。
“要不是姑娘您受了伤,奴婢也是进不来的。即使现在进来了,也不能随意走动。”
“哦。”
“咱们赶快回自己的院子吧!”
佩环觉得姑娘果然是对世子爷没什么好感,换了旁的姑娘如果有这等接近世子爷的机会,哪里会走?就她一个,巴巴的想着回自己的院子。
宋妧由佩珠抱着回了自己的院子,暗卫来禀报赵谨,这位世子爷不置可否,随她去吧。
宋妧回了自己的地方,让佩环给她好一顿梳洗后早早的休息了。
佩环自是没忘了宋妧的吩咐,等佩珠回来后就去了铺子里。
所以,第二日的顺天府门前格外的热闹。
“草民阿寿,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府上的邹小公子主持公道。”
“草民洪涛有冤,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
阿寿敲着顺天府门外的鸣冤鼓,洪涛则是跪在门外手中高举着状纸。
看热闹的围了一圈又一圈,这时候洪涛瞧着时机也到了就开始朝着人群大声的诉苦
“众位老少爷们,请给小子评评理,这赤县的陈家简直欺人太甚。”
“前些日子想借假银票的事,栽脏我们家公子,想吞了我们公子五千两的买铺子钱,还要把我们公子送进大狱,再吞了生意。”
宋妧让佩珠拜托丐帮的人扮成托混在人群中,这时候就开始接话
“这心思也忒歹毒了!”
“哎哟,还真是,这是什么人啊。”
“结果自己没弄好,露了破绽被府衙的大人识破了。又恼羞成怒来砸我们的铺子。你们瞧瞧,这下手也忒狠了。”
洪涛说着就把脸伸过去给大家看,颧骨的位置青紫青紫的,众人连连点头。宋妧的托们继续说着
“前几天我路过州桥,看见了陈大公子的人,那排场确实是想,还骂我,让我的滚远点。”
“可不是?我也看着了,简直是一霸啊!”
“哎?我听说,是因为邹小公子找人先打了陈大公子?”
“嗨,你不知道,给陈大公子开病的郎中说,陈大公子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皮都没破一块儿。”
“不是喝多了酒,自己想出来的吧?”
“兄弟你这就不懂了,这怕是故意找茬栽脏。”
“还真别说,有那么点意思!”
“那铺子我看还开着呢,也砸啊?”
“嗨,胡大爷的人及时赶了过去,你当这平安银是白交的?”
“这胡大爷倒是个仗义的呀!”
“众位父老乡亲,这陈大公子砸铺子没砸成,就要杀了我们公子,昨个我们公子在街上被他们陈家的一群甚是厉害的练家子追着跑,我们公子身边的随从也是个练家子,竟是打不过。”
“我们公子回了宅子就口吐鲜血,又被打坏了骨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洪涛说着就开始装哭,眼泪还真流出来了。
“这也忒狠了点。”
“哎,昨个我在御街可是看见了,那邹小公子嘴角直淌血呢。”
“可不是?我也看见了,那一群人追着他和他家随从跑。”
“御街是什么地方?这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赤县的陈家怎么敢在雍京城里耍威风?”
“小兄弟你不知道,他们陈家好像是右相蒋大人家的姻亲。”
“哎哟,你们俩快别说了,你没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