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公子被打的不醒人世了吗?都不要命了吗?”
众人一时间都听明白了,有的不敢再言语,有的就一身正气
“右相大人怎么了?就可以为非作歹吗?”
“就是,看人家铺子生意好就想收归己有吗?”
“陛下以仁德治天下,怎么能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看应该查一查,一个生意人哪来的这许多练家子?”
“我可是听说了,胡大爷也打不过那邹小公子的随从呢,他都打不过,可见这些人也不是一般人啊。”
“胡大爷都打不过邹小公子身边的随从,还给什么平安银?”
“嗨,你哪懂那些做生意的门道啊?邹小公子是个懂规矩的,这银子给了也没错。”
“就是做生意又不是来州桥结仇的。”
“看邹小公子年纪不大,不曾想还是个仗义的。”
“何止仗义啊,你没瞧见他这俩伙计吗?想是平日里对下人不错,要不这等大事,哪个伙计肯为东家出头?”
“哎,我是听说了,那半盏茶的月钱是最高的了,吃的好住的也好!”
“月钱高我明白,这吃的好住的好是怎么个好法?”
“这你就寡闻了吧?我听说啊那铺子里都没有大通铺,都是一人一张床的,一个屋子最多不超过四个人住。”
“干的好的都是两个一间,或是一人一间。”
“而且各个屋里都铺了地龙,暖和的很。”
“你怎么知道?”
“他们家修铺子的时候我去给帮了些忙,赚些银钱。”
“这就惊讶了?每天伙计们还可以点菜,只要是厨子能做得出来的,就成。”
“哟,邹小公子还招人吗?”
“嗨,还招什么人啊?你没见刚才这吗?”
“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终于,府尹大人也耐不住了,想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