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先生有些急了,这姓邹的是要往钟家上靠啊!而府尹大人一看他急着喝斥,想必是八九不离十,这里面定是有事。一拍堂木:
“本官让你说话了吗?”
“佩二你接着说。”佩珠经过这短暂时间想明白了些,就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看了一眼白先生:
“小的……,小的什么也没说。”宋妧就差点给她鼓掌了,佩珠演的好啊!
堂下的百姓不干了,开始嚷嚷起来:
“这姓白的真不是个好东西,您瞧瞧给人家吓的。”
“就是,一定是威胁了他们,还说什么出五万两,鬼才信。”
“都吓成这样了,还用得着给这五万两吗?”
宋妧差点笑出声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幸好她低着头装害怕,要不就露馅了。宋妧平息了一下情绪后,抬起头装得可怜兮兮的说:
“大人,他刚才回答说不曾做过生意,听着是个穷秀才出身,又不是本地人,可是他竟然在雍京城有宅子,雍京城里的宅子不说价值万金也差不多啊!”
“你快告诉大人,你雍京城的宅子是哪来的?”
“哼!那是家父给的遗产,府衙是有备案的。”佩珠状是很生气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看了佩环一眼后就作势要打白先生,一旁的佩环配合默契的拉住了她:
“你胡说!你……”
“我那日明明偷听到,是你那相好的送给你的,还说要送你个大的!”
“你别拉着我!公子竟受欺负了,这厮从上得堂上来就在胡说!”
“我非打死他不可!”
“冷静啊,佩二,相信大人他定会为公子做主的呀!”佩环受了这环境的感染,也戏精上身了。
这一出戏可给白先生气坏了,他瞎说?他们主仆三人一直在瞎说好不好?
堂下的百姓们看了这一出戏,基本上都信了:这姓白是个大户人家养的男宠,想吞了铺子邀功或者自己享受。
想到这也就说得通了,一个男宠有什么见识?哪里知道邹小公子厉害着呢,刚刚才斗倒陈家没多久。
白先生恨恨的看着宋妧:
“你竟敢当着府尹大人的面胡说八道?”
“小子……小子……”
“大人小子是胡说八道,小的错了。求白先生饶过小的吧,小的铺子里的伙计伤了那么多,你就放过小的吧!小的给您磕头了。”
只是宋妧光说磕头却没动。佩珠看得明白,迅速冲了过去,主仆二人配合无间,这头没磕成:
“公子,我们男子汉顶天立地,怎么能给这样的人认输?”
“可是……,可是他怎么能放过铺子里的伙计啊?”
“公子,您就是为了铺子里的伙计,也不能给这个混帐东西磕头!”
众人看邹小公子说得那叫一个悲切,瞧瞧这姓白的狠毒的,给人家逼的。
简直岂有此理,对,岂有此理!
就连府尹大人都不禁要叹一声,这也太不像话了!
白先生见此情形,才明白过来,论耍无赖这邹家主仆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他迅速冷静了下来,看来今天他想平安出得这顺天府是不太可能了,不如就先认下来,等着看钟家会不会救他:
“大人,小人……,小人的宅子是骗……骗来的,不是什么相好的给的。”
“哦?你倒是说说是在什么时间骗得谁,怎么骗得?”
“这……,时间太久远了,小人也不记得了。”
“哦。不记得了,可你倒是记得你是骗来的呢!”
“来人啊,大刑伺候!”
白旭见此连忙慌慌张张的跪着向前爬了几步:“大人饶命,小的招。”
说着就想自想编一出好戏,可是宋妧可不想白费了刚才的一番功夫:
“白先生,小子并无他意,您也不必再辛苦的替你的主子遮掩了。”
“小子只是想,让您赔偿小的些银子,小的伙子们您都给打伤了,总要医治啊。这么多人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
“就是,我们公子做的是小本买卖,哪禁得住你这么折腾?”
宋妧低着头微侧过头和白先生对视,装的可怜。
她却在心里说着:你再继续往下编,替钟家挡着啊?一会儿我再给你加把火,你说什么就都是假的。
白先生也明白这姓邹的这样做的意思,气的肺都快炸了。刚想再辩解,宋妧又拦了他的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