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如何?”
赵缨站了起来,看向站在前面的赵谨:“昭华世子。”
赵谨出列,回身一礼:“将军请讲!”
“近日我与两个孩子接触的不少,他们……知书达礼,各有一技之长,性子也还算不错。宝璋郡主实乃吾全家之恩人!”大家听了有些擦汗,那个大长公主家的郡主,性子好?小小年纪,跟着纨绔的宋妧,走街串巷,说打就打……哪里看出来性子好了?再说知书这一条,还真没看到!
赵谨又是弯身一礼:“内子顽劣,当不起将军这样的夸赞!”
赵缨回了一礼:“不!当得起。”她女儿打的,都是该打的!宋妧教得好!
“再有吾儿的武功,比得候爷要强上许多!这也是世子的功劳。”
“将军客气。”
“吾之两子,日后还要托付给世子,本将……誓要与后梁争个高低!”
“嗯……这……”戴完高帽了,开始说目的了。
大家看着赵缨这个曾经任性的娇女,因为巨变,成长为全大晋第二名女将,朝堂之上一片唏嘘。只看她不再娇好的容貌,和边关风沙留在脸上的痕迹,就知道……是没少吃苦的。
赵谌摇了摇头:“皇长姐,别人去也是一样的。”
赵缨又给赵谌跪了下来:“陛下!请您成全。”
“啊!这……”赵谌拼命的给韩元白使眼色,可是这老家伙只作看不见。
然后……一些言官还跟着上谏:“陛下!看在长公主殿下一片赤子一心的份上,就应了吧。”
“嗯……”
“陛下,我大晋的将领虽然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比长公主殿下熟悉常治的。”
“长公主殿下是最适合的人选!”
当长公主即将出府赴边关时,她的两个孩子送了出来:
“母亲!一路小心。”长子终究是稳重一些的。
小女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母亲!您下次回来之时,我一定学会宝璋郡主的天下一绝的筝技,给您欣赏!”
“乖!母亲等着看。”赵缨转身之时,她的女儿再一次不舍得出声:
“母亲若是……若是……”
赵缨看着她:“什么?”
“若是……孩儿被赐了婚了,您能回来一趟吗?”
赵缨凝视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姑娘跪了下来,给赵缨磕了头:“多谢母亲!”
“多保重!”
两个孩子齐齐的跪地行礼:“母亲是吾大晋之将领,当为国尽忠!”
“驾!”
长公主殿下出征了。
彼时后梁,内忧外患近一步加剧。
“启禀陛下,大晋兴兵来犯,应速派良将前往,以解边关之难。”
“众爱卿以为,何人可往啊?”
“陛下,现在我后梁,各处边关都在吃紧,实在是无人可调啊。”
“怎会无人?摄政王殿下,不是还在朝中?”
“这如何能行?摄政王殿下,坐镇朝中,可使八方安定,岂能随意出征?”
“哼!有何不可?此乃国之危难之际,国家兴亡,匹夫尚且有责,更何况摄政王殿下?”
“……”说着说着又吵起来了。
今天,常治的伤痛有了好转。
可是……仍然不比以往。
他虽不想出征,可是……他不明白,各地诸侯开始拥兵自重,他想调动也无不可,但只怕是出工不出力,耗进持久战……后梁哪有银钱?
飞钱超发,已经让百姓穷得不能再穷了,兵粮哪里事?
更何况,能不能持久还难说,这些年赵缨,还真不是白给的。
骁勇善战,有勇有谋!
他常治不亲自领兵?
如何能行?
自此,后梁与大晋新一轮的争夺,拉开了帷幕。
这一战就维持了好久,时值又是一年深秋。
这一日,长公主的女儿跟着宋妧上街……招摇。
宋妧靠在车厢壁上:“喂!小丫头,你不好好留在府里学筝,跟我出来干什么?”
“打家劫舍!”
“切~”
“无理取闹!”
“哈!”
“为祸乡邻!”
“哦。”
“皇舅母不生气吗?”
“不不不,你说得是实情。”
“呵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