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前了。”
“本郡主又有新剧情了?”
“当然。”
“说一说看看?”
小丫头清了清嗓子:“你且不知,去年您才生下双子之时,有人逼得世子舅舅纳妾,世子当街暴打了那朝臣的家眷之后,朝中一直对您和世子舅舅多有微辞,时不时就要参奏。”
“然后呢?”
“现在却不同了,流言反过来了。说是……世子舅舅是当下男子的典范,对您用情至深!”
“哈哈!”
“被昭华世子打了?活该!人家幸福美好,怎地非要破坏?”
“世子纨绔?这算什么,世子宠着的。旁人羡慕不来!”
“呵呵!你个小丫头这是打哪儿听来的?”
“我?佩珠小姨领着我走街串巷的……哪有不知的?”
“你那是走街串巷?”
“哦,对对对,是上门催债!”
“你呀,莫要弄成房大姑娘那样,高不成低不就,至今未嫁。”
“哎!小舅母,你说她也是奇怪,当年一心要嫁给齐景孺,现在齐大人迷途知返了,她却不依了。任凭齐大人踏破她的门槛,她就是不理。”
“是吗?”
“哎呀!您不知道?齐大人现在是左一个偶遇,右一个相逢的。房大姑娘宁可单着,也不理他。”
“哦,还真是看开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齐景孺,在房大姑娘心里,再不是最重要的。她有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追求?”
“是啊!”
“小舅母的追求是世子吗?”
宋妧扔了一个果子在她的头上:“你个小丫头,才多大就满脑子的情情爱爱?”
“哎哟!您还有脸说我,好歹我现在及笄了,您可是五岁时就瞪着世子舅舅发愣,十三四岁就倒追爷们……”
宋妧扔下果子,伸出双手挠她的腋窝:“好你个小丫头,敢笑话我?”
“哎呀,呵呵!”
两个人闹成了一团,突然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外面有快马疾驰而这,宋妧停下打闹问了起来:“怎么回事。”
一个女暗卫掀了帘子:“世子妃,边关捷报!”
赵缨的女儿双眼放光:“是哪儿的?”是母亲吗?“尚且不知。”
宋妧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跟我回府上等着吧。”
宋妧陪着小姑娘练筝,大约两个时辰后,暗卫回报:“世子妃,世子回来了,叫您和小郡主过去!”
两人去了赵谨的书房,一进屋,小郡主激动的也顾不上规矩,匆匆行了礼:
“世子舅舅,是我母亲打胜仗了吗?”
赵谨点了点头:“是!”
“哎呀太好了!”小姑娘开心的很。
“只是……”
小郡主看着赵谨凝重的神色,不禁有些疑惑:“世子舅舅,打了胜仗是好事,您为何这般神色。”
“皇长姐……与后梁常治双双毙命!”
宋妧一惊,赶紧走上前:“谨哥哥,怎么回事?”
“常治虽然有旧伤,但是……毕竟是从小习武的男子,皇长姐终究是难胜!但是她……她眼看着常治的长枪刺来,竟然不知闪避,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长剑刺进了常治的心口。”
小郡主惊叫出声:“啊!不会的,母亲不会的。母亲……”
“军士们将她搀回府中医治,她自知时日无多,就……去了长生殿,抱着永乐候的牌位,说……”
赵谨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说什么?”
“夫君,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你等等我!我这就……就去找你!”
小郡主只觉得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次日,满朝文武都知晓了赵缨逝去的消息,朝野上下一片唏嘘。赵谌悲痛欲绝,在自己的寝殿中:“皇长姐,这是何必啊!”
李进康也觉得,天下痴情之人,真是苦啊。“陛下!节哀啊!”
“朕!痛失了一条臂膀啊!”
“陛下,长公主新逝,您看……”
这时候一个内监跑了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已经令后宫众人,素衣脱簪,静待陛下您的指示!”
赵谌拍了几下桌案,站了起来,忍下悲伤:“传朕旨意,大晋全国上下,自得到谕旨之日起,为大长公主赵缨守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