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冷月冷冷拒绝道,“不用了,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司徒冷月说完便转身走了。
“好,我等他来提亲。”司徒一方根本没有因为冷月的态度而半点不高兴,此刻他心里满脑子盘算的是,如何借用草楼观、唐家堡,甚至皇室的势力。
司徒冷月一步一步向柳叶走来,柳叶看着司徒冷月,那绝美的面庞彷佛有泪水划过的痕迹,柳叶不敢出声安慰,又一步一步陪着冷月走回客栈。
柳叶也大概猜到了那人是谁,可是自己能怎么办呢?贫穷也罢,富贵也好,一人修养不到,家经便难念的紧。
栖霞岭位于西湖畔,葛岭西面,岳王墓后面。栖霞岭上遍布桃树,春日之时,满岭桃花,如彩霞横空,故名栖霞岭。
九九重阳节,出门登高者云集,来岳王墓祭拜之人更是多如牛毛,范载兴看着这一幕非常高兴,连胜对柳叶一行道,“民心可用,民心可用呀,持节,皇室可会派人来来此祭拜?”
赵持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这个应该会来吧。”
范载兴一听便不高兴了,“赵与莒简直不当人子,史弥远死后数年,还望之似人君,现在愈发的不成体统了。”此话一出,王美丽、白飞飞、孔尚之、赵持节、张九歌、范继嗣六人脸色大变,也幸亏范载兴年纪大了,再加上四周都是柳叶一行,这话也没旁人听到。
孔尚之沉声道,“范师,妄言人君非君子所为。”
范载兴也是叹了一口气,他自己说完也后悔了,不过刚才气愤至极,一时竟然没忍住,范载兴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原本热闹的气氛一时竟有些冷。
岳王墓前,参拜者不计其数,这里彷佛是民众的发泄之所,各种平日里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在这里竟然都能听到。
柳叶不自觉的也收起浪荡的行迹,素正衣冠,幽幽叹道,“栖霞岭上紫云吹,疑是英雄血泪垂。画舫歌残悲夜雨,湖亭酒尽泣荒碑。几人过墓能忘恨,何客登坟不肃仪。遥望故宫禾黍灭,唯余乌鹊对南枝。”
范载兴盘坐在岳王墓前的一块石板上,轻声道,“我给你们讲讲三王的故事吧。”
老马问道,“什么三王。”
范载兴笑道,“靖康耻后,豪杰虽多,但唯有三人可足称道,东边有岳王,西边有吴氏两兄弟,咱先讲岳王。”
范载兴继续道,“建炎四年,岳王曾有书留于桃溪园:近中原板荡,金贼长驱,如入无人之境。将帅无能,不及长城之壮··········(建议有兴趣的可以搜一下)”范载兴用他那厚重而有铿锵有力的嗓音,洋洋洒洒,将这河朔岳飞书念完,不觉间,越来越多的人静听范载兴所讲,范载兴也是愈发的高兴,念着念着,脸脖子也通红。
“岳王一生以此为证,岳王一生数百战,所向披靡,从未一败,收郑州、复洛阳,于郾城大败完颜宗弼(金兀术),何其壮哉?怎奈奸臣当道。”范载兴将岳王一生婉婉道来,说到十二道金牌之时,横眉怒发,又千般无奈,再及莫须有之时,几度哽咽,柳叶和赵持节连忙给先生输入真气,范载兴平复了心情,继续将岳王一生讲完,闻着数百人无不动容,嚎啕痛哭。
范载兴停了停,“我再给诸位讲讲吴氏二兄弟的故事,陇干吴氏有二龙,大哥吴阶,二弟吴璘,二人抗西夏,战金兵,和尚原上,数千西军大败十万金军,于仙人关二次大败金军,这是将完颜宗弼(金兀术)打得最惨的人,是俘虏金国大太子女婿、侄子的人,·········”吴氏两兄弟的故事不像岳王那样曲折,而是令人荡气回肠的凯歌,和尚原之战,是南宋最重要的一战,倘若四川失守,金军就不用面对密密麻麻的江南水系,就可以顺流而下,直扑江南腹地,吴氏二兄弟保住了四川、就是保住了江南、保住了大宋。
范载兴说完,兴致不由高昂起来,起身高喊道,“国难出英雄,虽然今日蒙古势大,但我华夏自古多豪杰,必能延续永存。”
柳叶凝声道,“范师放心,华夏有人!”
范载兴不由继续高颂道:
夫道无崖,而生有崖
此世为人,当报天恩
以扶民安邦为本,以薪火传承为续
盼我华夏子孙人人如龙
望我华夏社稷代代永存
范载兴念着念着,柳叶、老马一十四人,不约而同跪倒在地,高声齐念:夫道无崖,········望我华夏社稷代代永存。
柳叶继续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其他人见柳叶说着,相视一眼,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