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着说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此刻没有什么佛道儒之分,没有什么男女之别,只有那一腔热血,喷涌而出。
当晚回去,李泉便找到柳叶,“哥哥,我不想去草楼观了。”
柳叶诧异的看着李泉,“为什么?”草楼观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圣地,李泉竟然放弃?
李泉沉声道,“草楼观的武功是不是进境很慢,尤其是对我来说,我的天资并不好。”看来李泉确实想了很久,道家功法很重悟性,而李泉身体本身很不错,毕竟从小在山野长大,但因为不通医术,书读的也少,确实很难在道家一脉有所成就。
“那你有什么打算?”
李泉认真的看着柳叶,“我想去拜在青城派钱卫龙门下,学习十三太保橫练金钟罩。”
柳叶此刻却有些惊奇了,“为什么是他?”
“我不想去少林去练橫练功法,就算去了也学不到,而且近来我打听了,橫练功法还是要数十三太保橫练金钟罩最强,毕竟那是天下无敌李存孝的绝学,我也仔细观察了钱卫龙,这个人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这人本性并不错,而且会隐忍,武功也高,他还没有真正的传人,会是个好师傅。”李泉说这一切也是在赌,不过柳叶不的不赞叹,李泉的眼光真准,若非时运不济,钱卫龙才应该是当年最耀眼的人。
柳叶起身,忖度了两步,拍了拍李泉的肩膀道,“等几日吧,等武林大会完,去找他。”
李泉见柳叶说的这么坚定,知道自己赌对了,钱卫龙与柳叶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哥哥,你早点休息,我便走了。”
柳叶看着李泉的身影,暗自道,“我还真是看不透你,本想带你到草楼观磨上几年性子在看,但没想道你竟有大毅力,取舍之间也能如此通达,换做我也做不出这样的决定呀,罢了罢了,一切皆是缘法,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便给你个机会。”
王城换的坟墓被打理的很好,司徒雪在旁边种满了鲜花,原来的茅草屋也变得精致起来,林影婆娑,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钱卫龙站在坟前,感慨道,“没想到一年而已,就再也见不到五弟。”
柳叶则靠在墓碑上,一个劲的喝酒,“只怪王叔也太实诚了,而你的大哥和二哥又太很辣。”
钱卫龙道,“峨眉毕竟是我俩的家,我也曾以为峨眉派经过这三十年,双方会放下仇恨,我还曾想再过几年将青城派和峨眉派结合在一起,让峨眉再次一树开五花,恢复当年的盛景,可没想到峨眉刚立,大哥和二哥就又争权夺利起来。”
“我就不明白了,王叔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非死不可吗?”
钱卫龙一皱眉,轻哂道,“你以为他是自杀的?”
柳叶猛然一惊,忽地站起来,死死盯着钱卫龙,“难道真的不是?”
钱卫龙长叹一口气,“恐怕不是,我那五哥人虽好,但如果没人牵线,恐怕他自己都想不到用死来掩埋整个江湖对峨眉派最后的怨气,毕竟他来江南的目的是见一见司徒雪。”
柳叶随即道,“老大还是老二?”
钱卫龙凝声道,“应该是二哥。”
“你有什么证据?”
钱卫龙却对身后的茅草屋道,“七妹,听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只见司徒雪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你非要这样吗?五哥都走了,你还想让几个人走?”
我就问你一句,“二哥是不是之前见过你?”司徒雪沉默了下,无声的点了点头。
钱卫龙缓缓道,“峨眉初立,大哥、二哥、我和五弟是出力最多的,因为我不能在峨眉的缘故,峨眉其实就只有大哥、二哥和五弟三人权威最高,所以五弟的态度就尤为重要,但是因为五弟因为七妹的缘故,和大哥走得比较近,这也是大哥能当掌门人的重要原因。”
“那王叔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卫龙反问司徒雪道,“如果我没猜错,二哥在之前就先来见了你,还做出了一些承诺是吧?”
柳叶也盯着司徒雪,司徒雪听完钱卫龙的话,不由泪崩,泣不能言,终于等她心情平复,司徒雪擦干了眼泪,方缓缓道出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