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怕传消息出去都比较麻烦,一举一动恐怕都在人的监视当中,而我们愿意做您新的桥梁。”
唆鲁禾帖尼沉声道,“如果让人知道我用汉人,恐怕会被人耻笑麾下无人。”
柳叶淡淡一笑,“自古皆以成败论英雄,史书上的功过是非也不过任由胜利者描绘,您如果在意他人看法,岂会忍辱这么多年?”
唆鲁禾帖尼道,“好,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与其费尽心思让敌人四分五裂,还不如想办法让自己强大,投机取巧,自古都落下乘。”
柳叶苦笑道,“您说的我何尝不知道,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棋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唆鲁禾帖尼道,“确实可惜了,也罢,也罢,一切便看上帝的旨意吧,联络、资助的一切事宜你与忽必烈商量吧。”
柳叶点点头,也不废话,“好,那我就不打扰您了,祝您万年永安。”
唆鲁禾帖尼点了点头,柳叶便退下了。而忽必烈在王帐外,远远的等着。忽必烈见柳叶出来,便朗声道,“果然,我就知道你会成功。”
柳叶笑道,“你额吉让我和你商讨相关事宜,忽必烈王爷,那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忽必烈道,“好说,好说,走,先陪我喝一杯再说。”
柳叶看着忽必烈,沉声道,“好,不过我该见一下另一个人了。”
忽必烈道,“其实她已经问了你好几次了,跟我来吧。”
柳叶点点头,便跟着忽必烈到了他的王账,忽必烈对下人道,“去请萨仁格日乐(如月)过来一趟。”
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婢女掀开帐毡,一个身形婉约的女子便显现出来,这女子走路三步一摇,五步一莲,煞是惹人怜惜,近处一看,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嘴,再加上那一汪秋水与挺直、微翘而又发出玉色的鼻子,真真一个江南美女的模样。
但她更迷人的却是气质,正如要莲说中所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正是江秋月,那个万影皆为月,千生各位秋的秋月,也怪不的忽必烈将其视若珍宝。
秋月进来后先是对忽必烈施了一礼,随即凝目对向柳叶,“这位可是柳先生?”江秋月的语气虽然压的很稳,但其中的激动任谁也听出来了。
柳叶连称不敢,柳叶道,“尔雅常挂念于你,今日一见,果然不俗。”柳叫不说还好,这一说,姜秋月便悲从心生,泪珠儿开始涌现,但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放声哭泣。
忽必烈对柳叶道,“你这一来,就将萨仁格日乐弄哭,再这样,我可不依。”
姜秋月道,“是我的错。不关柳先生的事。”
柳叶转头对忽必烈道,“可请王爷出去一趟,我和秋月说说话。”
忽必烈闻言笑了笑,“我的妻子(额和呢尔),我的王帐,出去的倒是我也罢,也罢。”忽必烈倒也不介意,转身便只身出去了。
柳叶道,“尔雅现在很好,我把她带回了草楼观,跟我师父学习医术,秋月姑娘不用担心。”
姜秋月闻言便要跪拜叩谢,柳叶连忙扶起,姜秋月道,“先生是怎么认识尔雅的,她,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柳叶遂将他如何遇见尔雅,又怎么带着尔雅到了草楼观,详尽的讲述了一遍。
姜秋月泣声道,“都是我无能,让她一个人呆在江宁,小小年纪,她,她。”姜秋月说着说着便无法继续,泣不成声。柳叶见状,也是无奈,不知道如何规劝。
姜秋月继续道,“尔雅得脚怎么样了?有没有恶化?”
柳叶摇头道,”姑娘尽管放心,她得脚也没事了,我来的时候,尔雅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姜秋月又要跪地叩谢,柳叶怎能受此大礼,姜秋月只能道,“多谢先生大恩大德,若有来世,秋月定当衔草结环,竭力想报。”
柳叶道,“相逢即是缘,况且我喜欢尔雅的紧,你在这里过的怎么样?可曾想过回去?”
姜秋月闻言却沉默了,良久方道,“先生前来是有大事,秋月不敢拖累,况且王爷素来照顾于我,还算舒心。”秋月说完掏出一封信交给柳叶,“先生,这是我给尔雅写的几封信,还请隔一两年,交她一封,使其万勿挂怀。”
柳接过信,心中长不已,这苍天可真是不人,也是难为秋月了。柳叶道,“还请放心,尔雅亦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会顾好的。”
姜秋月道,“先生有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秋月粉身碎骨,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