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这一边,再说下去,万一得罪以后的皇帝怎么办?况且不少人都是孔尚之他们打过招呼的。只见以沈大学士站了出来,朗声道,“还请官家速速让皇子认祖归宗,要不然外面流言满天,朝局不稳,还不知生出多少枝节。”
沈大学士说要,很多吴潜一脉的官员也站了出来,纷纷跪地请命,此刻贾似道的心已经沉到了底,看着吴潜,不由心中暗骂,“好一个老匹夫,靠山但是找的快,既然你们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只见贾似道恶狠狠的向陈大人使了个眼色,陈大人看后,心中苦笑,但也知道自己此刻没有了后路,心下一狠,朗声道,“臣受不白之冤,臣,臣不活了。”
陈大人说着就向最近的柱子撞了上去,众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撞,陈大人倒是没死,但满头的血,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顿时间,整个朝堂就变成了菜市口,一片混乱,贾似道一脉官员的了信号,像疯狗一样的朝着吴潜一脉的怒骂,甚至有些撕打在一块。
官家喝了几声,但下面朝臣那还听的见?而贾似道则悄悄退出大殿暗处,对一个心腹说了几句,那心腹便从偏门偷偷溜了出去,官家见状,不由心烦,朗声道,“金吾卫何在?”
官家话音刚落,数十金吾卫走了进来,将所有官员团团围住,而原本那些撕打在一块的官员,也不由分了开来。
官家冷声道,“一个个成何体统?来人,把陈大人送下去见太医。”
陈大人撕心裂肺道,“臣不去,臣不去,就让臣死在这大殿上,以祭奠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
官家闻言,猛然拍了下面前的御案,冷声道,“怎么,你这是要说我昏庸了?既然你想死,那就给朕去撞,要是撞不死,朕让人帮你!”
众人闻言愣了,看着官家,不敢置信,这话竟然是从官家口里说出来的。这时只见外面跑来一个小太监,喘着粗气道,“报,急报。”
官家道,“怎么了?”
这小太监急声道,“建安郡王遇刺,生死未卜。”
此话一出,全场轰然,这建安郡王正是赵祺,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出了这么一出。虽然有人怀疑这是柳叶做的,但能站在朝堂上的,都是大宋最聪明的那一波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没想到赵祺也有这么狠的一面。
只有贾似道在心中暗喜,跟我斗,你们都还差一点,只见吴潜出列道,“可有奏报,呈上来。”
那小太监将奏报递给吴潜,吴潜看完后,冷笑道,“贾丞相,你是怎么做事的?郡王在鄂州遇刺,而那鄂州可是你在主持,莫不是你派人做的?”
贾似道闻言愣了,还有这么说的?贾似道道,“左相,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吴潜定声道,“冤不冤枉你且不说,但在你的地方出事,你就有天大的责任!还不带上御医,速速去鄂州,在这里干什么!郡王要是有事,我吴潜第一个与你不干休!”
众人听完愣了,也不由不赞谈吴潜反应之快,官家也道,“祺儿遇刺,我心甚忧,贾相,你速速去吧。”
贾似道道,“官家,还请查明真凶。”
官家道,“若祺儿丧了命,查明又如何?还请贾相万务保住祺儿性命。”
贾似道闻言,只能退去,他也没想到,这一下,竟然先把自己支走了。贾似道心中忧急万分,但干看着没办法,只能磨磨蹭蹭出了殿门,只见吴潜道,“郡王遇刺,国本动摇,天下哀痛,还请官家将柳叶认祖归宗,这样才能保祖宗社稷完全。”
现在贾似道不在了,吴潜说的话便没有人敢反对。官家道,“好,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