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药,药怎么配?我熬给你喝。”他慌乱地站起身。
赵轻辞眼底神色逐渐恢复平静:“黄芪三钱,党参一钱,附子两钱,麻烦陈将军了。”
陈将军三个字她咬得极重,仿佛不是说给沈昱听的,而是说出来让自己相信。
沈昱熬药时,看见台子上还备着赵轻辞要给莫景瑜煎的药,不由得皱起眉:“赵公子,我多说一句,你须优先照顾好自己。”
漠北的王室纷争与他无关,更与赵轻辞无关,莫景瑜就像是方盘上最弱小的一枚棋子,别人轻而易举便吃掉了,没人能保得住。
谁知赵轻辞听了他的话,露出苦笑:“我向来都照顾得很好,否则裴娅便不会无家可归了。”
沈昱知道她情绪低落,又陷在那场惨烈的火灾回忆中,遂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他刚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漏了嘴,随即噤声。
可赵轻辞已经听见了,追问道:“你果真是沈昱,你知道我跟裴娅的事?”
沈昱没回答,将药端来,赵轻辞却不喝,一个劲地问着:“如若你是沈昱就承认罢,给我留个念想也是好的,他现在生死未卜,我每日心神不宁……”
面对她迫切的追问,沈昱皱眉,终是开不了口。
他伸出手掌,迅疾地拍在赵轻辞后脖颈部位,后者当即昏迷,沈昱这才让她乖乖喝了药。
裴娅睡着睡着,忽然听见隔壁房间有不小的动静,结果悄悄窥视,透过窗户看见面具男子握着赵轻辞的手放在自己眉心。
“从明日起,将我彻底忘记罢。”
他喃喃自语着,彻夜守在床边,裴娅也由此认定了沈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