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人是想屈打成招?”我虽然面上不显,其实我现在心颤腿软,头皮发麻,怕的要命。
范廉狞笑着说道:“打了总会招出点儿什么,至于真假,我自有判断。”
两个狱卒走上前来,一个抓着我的双手,一个将我拖到一条长凳上。
范廉悠然说道:“念你是初犯,就先从杖刑开始吧。”
我的双手双脚被捆绑在长凳上动弹不得,一个狱卒手持长杖站在我的身侧,只等范廉一声令下。
“开始吧。”范廉语气平淡,好像他指挥的不是刽子手手里的板子,而是戏子手里的琴弦。
狱卒褪下我的裤子,将板子高高举起,巨大的羞耻心盖过了我对疼痛的恐惧。
想我陈凤鸣,从做鸡到做人,何曾被人这样凌辱过。
“姓范的,老娘记住...”
“嘭!”板子落在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咬着牙把惨叫声咽回了肚子里。
打到第三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我索性也不忍了,痛痛快快的喊了出来。
每一下打下来,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偏偏没死,还能呼吸,我每吸气一次,疼痛就在我的经脉游走一次,每呼气一次,就又痛一遍,我只能用呐喊声代替呼吸,喊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嘶哑的像破碎的风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