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柱上面过,是一种似兽非兽的禽类,四翅六爪,十分威武,牌子翻过来,是一个聂字,应该是古体,看着像,但我不完全认得。
“能看出什么端倪?”他见我认真低着头,问。
“看不出什么来,宫里只有大皇子有这块令牌吗。”
“是,原来是父皇之物,我成年后,父皇给了我。”眉宇间有些藏不住的得意。
“除了证明大皇子的身份?”我想问问这令牌还有其他作用不,别人都能冒充的差眼都看不出真伪,要是还有更大的用途岂非糟糕。
“这个……”没想到聂惊歌犹疑了。
我明白他的脾气,他是个十足十的直肠子,他要是觉得不能说的,多半就是国家机密。
太要紧的事儿,我也不想知道,知道的多,危险更大。
赶紧的,将令牌还到他手里:“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了。”
“要不,你再多看看。”
千万别说把令牌留在我这里,详细观察的话,我担待不起的。
“你都不怕我就是那个里应外合的奸细。”我佯装吓他,其实我也没少做,如月的潜逃都是我一手操作的。
“我怎么会怕,你是值得信任的。”聂惊歌笑着将令牌收起来,“只要是能够说的,你问了,我自然会都告诉你。”
我脸上有写着对聂家皇室誓死效忠的标语吗,你这样捧我,我会惭愧的。
“父皇对瑟瑟那样的信任,我又怎么会怀疑到你身上呢。”
“什么,是皇上他……”
聂惊歌点了点头:“我去回禀捉拿内应之事时,父皇还千叮万嘱说要保护好乌瑟瑟的安全,要不是……要不是我确认过你并非父皇的女儿,还真不好与你走那么近。”
我想到自己先前的古怪念头,怎么会因为皇帝的几句暧昧模糊的话,错以为我是皇帝的私生女,错以为自己不该与聂惊歌走的太近,下意识的远离开他。
而聂惊歌每次见到我还是一如既往。
他像是一直没有变化,又像是在一直改变。
我想大概是我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