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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两声以后,一切都安静了。
我和聂惊歌对视了一眼,他应该看出我眼中的神情,探出手来搂住我的肩膀:“瑟瑟,粟月人打不进城的。”
我一低头:“外头的损耗估计也不会小。”
否则店家何苦把我们拖下来,塞在地下室里面。
“这种情况多久了。”聂惊歌问。
店家呆呆的重复:“什么多久。”
“粟月人这样的进攻有多久了。”
“客官问的是用铁弹攻城。”
这种东西原来叫铁弹。
“就最近两三次,有胆子大的凑着城门去看过,那个铁弹的个头像是洪武时代的怪兽一样,几十个粟月人推动着,停在城门外,然后用只要点燃就会发出刚才的动静。”
“是直接打城门吗。”
“第一次是直接打城门,但是没有效果,后来粟月人就想到索性没有方向感的将铁弹往城里面打,每次都有人遭殃,搞得城内人心惶惶,小的幸好是有这么一块藏身之处,每次都在听到警备声后,带着妻儿躲下来。”
“这样的攻击要持续多久。”
店家看了聂惊歌一眼:“差不多就算是完事了。”
“那我们能够出去了。”
“应该是,客官不如再稍微等一等,戒备过去后,还会发出口令的。”店家很耐心的又等了一小会儿。
这次的哨声清朗而悠远,给人一片祥和宁静。
“客官,可以出去了。“
聂惊歌一把我的手,两人跃出了地下室,他也不管人家一家三口还留在下面,眼巴巴看着我们,更把我们当妖怪似的,我都不忍心回头去看。
“上街,瑟瑟。”
“好。”
“纱帽戴好。”
“戴着呢,我记得。”才不要别人又愣愣看着我,询问我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