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被拉去了,管毓臻陪同。紧接着警车也来了,在证人的举报下秃子进了警局暂押,补习班的所有人都被拉去做笔录。有的人知道实情,别人问了就如实说。有的人不知道,听见三言两语就开始胡言乱语,学校里有些人把话传的神乎其神,全句每一个好的。
盐逸醒后警察来做笔录,盐逸不想说话,他们把时间延后,延到盐逸想说为止。警察把秃子的情况对盐逸和盐逸父母说了一遍。
他们说,秃子以前是隔壁市某个补习班的,因为在那里侵犯了其他女孩儿所以被开除。本来是要报警,女孩儿的家长们不准。那时家长们都害怕别人会对自己的女儿指指点点,所以畏首畏尾。跟盐逸一样经历的女孩儿,只能默默承受着那一段灰暗的时光,还不能把秃子送上罪坛。
其实对于女性敌意最大的不是男性,还是女性本身。如果女性为女性筑一座保护墙,你的委屈我理解,你受到伤害我帮你讨还,还会有那么多敢怒不敢言的事吗?还会有那么多的逍遥法外?
人之所以懦弱,还是败在了口舌当中。
管毓臻来医院时看见病房里人多就默默的在一旁站着,他来的这几天也发现盐逸的父亲很冷漠,像是不把她当女儿一样。蓝田郝来的时候,管毓臻和她讲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蓝田郝抑制不住的哭,扒开人群去握住盐逸,盐逸微微扯开嘴角对她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