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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不防备叫了声,却又生生忍了,咬着唇斜睨向明媚,qiáng笑:妹妹好狠的心,只是……若你欢喜,只管下手就罢了,我却是……甘之若饴的。”
明媚气结,看他额头上生出一层冷汗,分明是疼得厉害,但偏生这样嘴硬。
不妨玉葫低笑道:二爷,我们姑娘手嫩,怕累的酸,我粗手粗脚地却不怕,不如由我代劳吧!”她伸出手来,也不怕龌龊,就在景正卿的臀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