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幼chūn,她小小的身子不停发抖,好似被冻得很了受不住,阿秀便索性将她抱在膝上,贴在胸口。
景风垂眸,说道:此事无误了,姓朱的那个,正是这涂州的笔吏,因为屡次得罪了这些人,便被害死……他一家子除了一个妾消失无踪,夫人跟小孩都葬身火海,起初还以为是着火而死,没想到竟有如此可怖内情!此事正是七月份的……当时司空还未到。”
司空也惊魂未定,咬牙说道:这帮人何其无法无天,竟下如此狠辣的毒手,实在是……实在是令人发指!”
阿秀只是听着,一手便放在幼chūn背上,等两人说罢,才又问道:chūn儿,你怎会看得懂这账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