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游手好闲的味道。
而且那些人指指点点,打量着他,口里还低低说着什么。
桓温不敢再停留,赶紧上马走人,还故意拍了怕腰间的剑柄壮壮胆。这些人讲了什么,自己并未听清,但言谈之中透出的口音让他明白,这些人应该就是南渡的流民。
郗鉴昨晚也说了,这些流民有才学者能寻到正当营生,但非常少,大多是大字不识的农人、做工之人甚至作奸犯科之辈。
人数太多,朝廷又逢内乱,一时间无力安置,他们便在街头乡野出没,为了糊口,自然会做点为非作歹之事。
一路上还真是如此,不仅听到了梁郡一带的方言,甚至偶尔还有青州的口音,总之,种类很多。
不是说流民南渡可以增加朝廷的兵源和税赋,提升大晋的国力吗,怎么反倒成了社会不安定因素!
朝廷应该尽快拿个主意,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桓温摇摇头,一声叹息。继而又傻笑一声,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赶路要紧。
父亲好吗?母亲好吗?弟弟们好吗?
母亲有没有在倚门北望,有没有在昏暗的油灯下为自己缝补衣裳,桓温巴不得能一下子回道父母身边,前方的路再远,也挡不住自己渴望的脚步。
殊不知,前面几十里之外,他出了点意外,又邂逅了久违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