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身体还斜靠在车驾上,手里死死攥着缰绳,保持着驾驭的姿态。
所有的利刃都是从左面的林子里投出的,难怪惊醒了栖鸟。这时,约莫七八条身影从林子里窜出,速度飞快,直扑马车而来。
桓温情急之下,顺手一摸,掏出了怀中的弹弓,装上弹丸,啪啪两下,车后尾追的两个汉子脑袋中弹,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其他几人见状,兵分两路,从车厢两侧迂回包抄上来,以躲避车内发出的神秘暗器。
桓温趁势钻出车厢,扶着车夫喊道:“车夫,忍着点,马上就到府里了,我有最好的伤药,你千万要挺住。”
“驸马爷,你自个小心,小的挺得住。”
桓温紧盯着车后和车身两侧的动静,歹人疯狂的追赶,倒下的两个同伴震慑不住他们。
他架起了弹弓,可是一摸兜里,弹丸屈指可数。
此时,车头方向,迎面走来两个跌跌撞撞的行人,一看就是喝多了的醉汉。他俩紧贴着马车,眼看就要撞上了。
车夫奋力提醒道:“闪开,快闪开,危险!”
不料二人仿佛没有听见,径自撞了过来,在快要接近车夫时,猛一抬腕,在月光的映射下,钢刀发出幽森的寒光。
他们不是醉汉,他们也是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