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音,虎躯一震。
随即用那只擦满泡泡的手,握住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反锁!
他可不敢保证,白知悦会不会神经错乱,冲进浴室,把他给强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这么强烈……
他站在花洒下面,快速地冲掉残余的泡沫,又抹了一把洗发露。
白知悦站在静悄悄的房间,一时间理智归位,冲动消散。
她扭头,正巧撞上浴室磨砂玻璃上闪动的光影,明白过来,大名鼎鼎的殷大总裁正在其中沐浴。
想到他那健硕的身躯,结实的身材,修长的一米八大长腿,以及白皙的肌肤。
她很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若不是闭着嘴,难保不会流出来。
不行不行,她摇晃摇晃脑袋,这胡思乱想个毛线!
白知悦忍住内心的邪恶淫念,依依不舍地转身,准备趁着殷庭墨还没出来,赶紧逃之夭夭。
幸好她距离房门只有一步之遥,正当这时,她闻得水声戛然而止,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快步冲到门口,扭动门把手,但……
这锁有毒吧,居然扭不开?
“这么心急?”偏偏身后响起一声温润的男声,惊得她汗毛直竖,冷汗浸透了衣裳。
白知悦紧闭眼眸,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一咬牙,一跺脚,转过身来,谁怕谁啊!
她的眼睛本就大,如今更大,只是怒气太重。
殷庭墨一步步紧逼,她一步步后退,终于撞上房门,无路可退。
她怒视前方,强电流从眼眸底处源源不绝。
“殷总,你行行好,我就是喝多了晕了头,跑错房间了。”白知悦一脸的讨好谄媚,委曲求全。
这画风变得不要太快!
殷庭墨的嘴边扯过一丝难以捕捉到的坏笑,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一米,零点五米,零点零二五米,零点二米,零……米?
说好的一张尺子对折永远也不会消失呢?为什么他直接就将这距离的尺子变成了零鸭蛋?
她表示不服。
看来,数学家都是骗人的。
“喝多了?”殷庭墨的鼻子丁在她的鼻尖,呼出的气息夹杂着刚刚洗漱过的清新,与她那满身酒味形成强烈对比。
点头,重重地点头。
他单手撑在门板上,略微低头,经典的门咚姿势。
“嗯,是喝了不少。”
听到他这么说,白知悦那颗悬在玻璃栈道上的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终于回到了踏实的土地。
她暗呼一口气,“就是说啊,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身手敏捷,神不知鬼不觉就从他的手下逃出。
然而……只是她认为的神不知鬼不觉!
哭泣脸!
“喝多了就大叫我的名字?你是不是暗恋我?”这调戏的语气。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有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不知道从什么边边角角冒出来的……爱?
可是……
“没有!”白知悦回答得坚决,“绝对没有!”
“那……这房门为什么被反锁了?”殷庭墨转过身来。
他,居然只穿了,不,是围着一条浴巾……
哦买嘎!
这么诱惑,真的好吗?
迎上她那双比直尺还直的目光,殷庭墨笑得别有深意。
“嗯?”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词,在此刻的白知悦听来,怎么和**的效果一样一样的?
今天她的确没少喝酒,和沈雅染干掉了大半箱啤酒,不如趁着醉意任性一次,大不了明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装傻就是了。
“那个……我……”刚开始,她还低着脑袋,说得断断续续,紧接着,在酒精的怂恿下索性光明正大地看着殷庭墨。
接下来,发生了她死也不会承认的一幕——她居然张开手,一把抱住了他的**!
这触感,真特么好!
刚刚洗完澡的殷庭墨,内心是崩溃的!
他好歹也是一位洁癖患者,居然就这么被酒气烘烘地抱住?
他可忍,洁癖不可忍!
“行了,你快回去吧!”殷庭墨左手掰开她的手,右手扭开了房门的锁。
可是白知悦不买账啊,她死皮赖脸,硬是要抱殷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