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清来了,扶采白便询问太子毫无寸进的事。
“天赋问题。他只能修炼到那种程度。”慕容寂冶戴着面具,毫无负罪感地撒谎道,“就像有的人天生不能修炼一样。”
“可是海纳百川的双修,两个人会增加内力运行速度、同进同退。”扶采白握拳,感受自己相对充足的内力,“我和他对丹田和经脉的锤炼程度是一样的,不可能会这么大的差别。”
慕容寂冶不在意地坐在窗沿上,耸肩。
“对了,阿清师父……”
“别叫我师父。”阿清打断,“我什么都没教你。”
“没有教导具体功法,但已经指导很多次了不是吗?”扶采白笑道。
“那勉强算是朋友,我可不像当谁师父。”
扶采白只得点头。
“虽然你不愿当我老师,但我之前承诺要找人给你看你中的毒,现在已经找到了。”扶采白道,“即使作为朋友,也让我帮你一把吧。”
“谁?”阿清还是有些好奇。
他的毒他自己清楚,这么多年,尤其是上了铂金之后的两年,他一直遍寻名医,都只是压制毒性。
可是,把毒压制在丹田经脉里,只是止损,却远远没有根治。
他的修为停留在这个阶位,始终
上不去。
如果之前还为此担心,现在倒是不必。因为找到一个人和他一起修炼海纳百川,会得到更多的进益,把毒带来的副作用弥补。
所以,他不太忧心中的毒。见扶采白认真,他不抱希望却还是假装正经:“谁?”
“圣手东原。”
“什么?”慕容寂冶奇道,“你怎么把他请到的?”
“我有一颗他需要的丹药,用它作为交换请到了东原。”扶采白想想,叹气。
慕容寂冶歪头:“你在可惜自己的丹药吗?”
“不是,我在想如果我没有请东原来做移植丹田的手术,他欠着我娘亲的人情便就还欠着,现在也不用这么费劲。”
慕容寂冶点头:“既然如此,约个时间我们可以看看。”
“阿清,你从外面来,有听说我几个铺子的消息吗?”
皇帝抓人,自然是把任云初曾经的几处房产、据点查到。飞文等人都被捉了去。
现在还不知怎么样。
“装傻充愣,你的各个掌柜们还是很在行。”阿清惬意地靠着窗棱,看着一地月色,“别担心。”
“那就好。倒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禁。皇上会不会已经忘了我被软禁在太子府了?”
慕容寂冶警觉:“你不
想呆在这里?”
“也不是……”扶采白犹豫着,也跳上窗棱,和慕容寂冶并肩坐着,“就是觉得不太合适,也没有自由。我找到灵泉,已经想好怎么规划。之前做赌赢得的钱,也已经有想法,但被困在这里,怕错过商机。”
“看不出,你这么爱财?”
扶采白自是听出慕容寂冶言语中的调侃之意,义正辞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又不是坏事。我就是要做一个又强大、又有钱的人!”
“噗!”
“你笑什么?”
“没有。”慕容寂冶瞅着她,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扶将军是怎么养出你这样性格的。”
扶采白沉默。
那个男人,只会让她屈服,消磨锐气。
是重活一世让她变成现在模样。
“你愿意赚钱的话,倒是可以和我商量,”慕容寂冶道,“我也爱财,说不定我们一起可以做些大买卖。”
“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还做生意?”
慕容寂冶乐了:“我很接地气的,你哪来的错觉。”
“你是高手嘛,高手当然飘在天上。”
慕容寂冶的声音很舒服,几分低沉,几分清朗。像一个直率但成熟的少年,集洒脱与睿智于一身。
“等我解禁,我就请东
原来给你看病。”
“你为何不直接传声给东原,让他来太子府?”慕容寂冶奇道。
“你傻吗?堂而皇之地圣手来太子的内院给其他人看病?”扶采白无奈,“这个其他人还不是侍卫,只是自称和太子很熟的不速之客。”
“这又如何?太子又不会怪你。”
“少来。”
“采白。”慕容寂冶放轻了声音,“我其实想不到,太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