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不出事也就罢了,万一他路上变卦对你不利呢?”
“那你觉得逸尘哥哥是那样的人吗?”
“这我不能保证,我只能说男子远远比女子想象的更复杂。”
“除了你给我的扇谱和心法,我三哥是不是把秘笈也放在你的手上了?”
南宫墨的脸半隐在烛火的阴影中,面上的表情看不分明,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拖了一会之后才道:“秘笈不在我这里,我不晓得秘笈在哪里。”
我换了个问法:“我三哥是何时把心法送过来的?是他亲自送来的?”
“今年正月亲自送来的,那天我在票号上,还是**去找的我。”
“我为何不晓得三哥正月里还来过恒山?正月里我们俩一直都在外面办事!”
南宫墨抿嘴笑得邪恶:“你不晓得的事多着呢!”
“我三哥来得时候都说甚么了?”
“一是叫我快点把亲事办了,二是说娘子性子不太好叫我要包容。”
“没了?”
“没了。”
我在他的耍痞中再次无语,反复问自己究竟错过了甚么,究竟是谁说了假话。
时至今日,我能感觉到身边有个既明显又隐蔽的漏洞,一如我的观感印象。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每个人我都能找出可疑点,可每个人又都是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我怀疑有人没有对我合盘讲实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