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独来独往,只给人看病,而且口碑还可以,据说他施针的人,很快就好了。但他附近的邻居,却说这个人不可相信,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医术有口碑,相邻却觉得此人不可交,这有点矛盾,莫不是此人有能力却脾气不好?
没有证据也不好做评判,明天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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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后,简易微出门,简明月便屏退了其他人。
“娘亲,娘亲乖乖哦,把这药喝了好不好,喝了这药,女儿给你拿蜜饯吃。”
云氏眨巴着眼睛,迷蒙的看着简明月,一开始也是不情愿,简明月耐心的哄着,慢慢就喝下去了。
一口蜜饯进嘴,云氏眯了眯眼,像是一只娇憨的小猫咪。
云氏早就习惯了,时不时会有人给她喂一些药,只要觉得这人不讨厌,她磨蹭一会就喝了。
趁着唐鸢还没来,简明月抓紧时间给云氏银针入穴,果不其然,和昨天差不多的时辰,唐鸢就来了。
“娘亲最近怎么总在这个时辰睡啊。”唐鸢很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不知道啊,或许是困倦吧。”
云氏被人扶起来,坐在外屋堂中。
张大夫摸着他的胡子,装腔作势的拿出银针包。
“老朽这就要给夫人施针了,给夫人换一张靠背的椅子吧,方便等下夫人可以靠着昏睡。”
简明月眼看着张大夫一根一根的银针,扎入云氏体内,越看,越心惊。
“等等!”
简明月惊呼,“你给我停下!”
被人叫停,张大夫很是不满,但也不敢得罪侯府小姐,无奈只能停下道:“小姐这是何意?老朽在给夫人施针,只要这三十七针施完,夫人就会神志清明,和以往无异。”
“是啊,妹妹。难道妹妹不希望娘亲好起来吗?你看张大夫的手法,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多少人请都请不来。”
唐鸢自然不想让张大夫停下,只有医治好云氏,她才能在侯府有一席之地。
简明月没了往日的温和笑脸,冷着脸站起身,“好起来?然后几个月后开始头疼睡不着,日日昏昏沉沉,不到两年就莫名死去吗?”
张大夫顿时瞪大了眼睛,很快又稳住了心神。
“大小姐莫要胡说,老朽治的是化解脑中瘀血,又不是害人,断然不会是这样。”
“可你施的针法,明明就是这样!”
唐鸢左看右看,心中暗道不妙。
昨日李嬷嬷去询问,张大夫就说,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后遗症,难道后遗症就是……
那后果她也背不动啊!
谁不知道,靖安侯爱夫人如命,哪怕痴傻,也愿意十年如一日的照顾。
“张大夫,你的针法,真的不会让我娘亲有不良反应吗?”心中有了决断,唐鸢很干脆的质问张大夫。
张大夫心中更是慌乱了两分。
怎么请自己来的小姐,也反了水?
“你们竟然不相信我,那何必又要请我?”
他故作镇定,“既然如此。老朽也不在这里招人嫌了,老朽走就是了。”
说着,他下手在云氏的头上拔针。
毫无手法,只是硬生生拔下。
简明月惊得深吸一口气,看张大夫又伸过来的手,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
“大胆!来人,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简明月厉声大喝,里里外外的丫鬟婆子都围了过来,张大夫大吃一惊,这下什么也不顾了,撒丫子跑出了房间。
靖安候掌管兵权,家里曾经有过小姐被偷出去的事,安全这方面抓得比谁家都紧。
丫鬟婆子不会武功,可人数众多,围得张大夫跑不出院子,听到动静的家兵,一窝蜂过来,两三下就抓住了张大夫。
“大小姐,抓住了这贼人,大小姐要怎么处置?”
简明月正抱着突然哭起来的云氏,在安抚着她。
闻言,抬起微红的眼圈,“关起来,把他看好了,不许让他跑了。让管家来处理,若是谁有本事,把他的嘴给我撬开,本小姐早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云氏的哭,只是默默的掉眼泪,只有一点控制不住的哽咽声,令简明月心疼不已。
“娘,乖啊,不疼,不疼,弄疼你的坏人,月牙帮你抓起来咯,娘亲,娘亲,不疼了,月牙给你吹吹。”
“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