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说，说清楚的话……”

舒婉似笑非笑，“说清楚然后合作继续？”

方秋文一噎，旋即眼睛一亮，也不是不可以，那位大师虽然答应合作，但难保不会出意外跑掉，不如先吊着舒婉再说。

“合作当然要继续。”

方秋文爽快同意，又恢复之前的热络，舒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旋即明白过来，大概是把她当备胎了。

她倒是可以当备胎，就不知道对方付不付得起这个价。

舒婉同样笑道：“继续合作的话，那我要10%的定金，如果后续不合作，定金概不退。”

方秋文笑容僵在脸上，“定金？”

10%定金也有100块了，这可不是小数目。

白给舒婉一百块，方秋文不乐意，她摸了摸鼻子，讪讪：“那还是算了。”

得到合作结果后，舒婉不想多待，直接离开。

许晓灵送舒婉到门口，她低着头，小脸满是自责，“如果我早点站出来就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胆小，害怕师姐，早点站出来澄清误会，说不定舒婉姐可以参加，听师父说，这个项目很重要。

师父都这么说了，对舒婉姐一定也很重要。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舒婉姐失之交臂，许晓灵更自责了。

舒婉拍了拍许晓灵的肩膀，“不关你的事，就算没发生刚才的事，我和你师父也不可能合作。”

“为什么？”许晓灵疑惑。

“你师父有更合适的人选，今天这一出不乏她顺水推舟拒绝合作，说句实话，我还要感谢你勇敢站出来，让我能腰杆挺直地离开。”

“对了，我现在在城里住，有空可以找我玩。”舒婉眨了眨眼睛，笑道。

许晓灵眼睛一亮，高兴地点点头。

送走舒婉，许晓灵蹦蹦跳跳地回裁缝铺，刚踏进去便看到一脸严肃的师父和师姐。

方秋文走到许晓灵跟前，“抄写门规一百遍，写不完不准回家。”

说完，方秋文转身进屋。

许晓灵白着脸问，“师姐，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罚我？”

李胜男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问我？”

“是因为刚刚我站出来说话？”

“知道就好，下回乖乖听话，可别乱说话了，你知道的师父最护短，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完李胜男抽出衣角，转身进了里屋。

听着里屋传来嬉笑的声音，许晓灵恍惚，仿若第一次认识她们。

因为是师姐，所以不分是非对错，无脑站在她吗？就算做错了，也要无条件偏袒，甚至说谎吗？

以往高大不可攀的师父形象，这一瞬，在许晓灵心里有些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