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可以借力打力,反击回去!
“指使你诬陷国公府的究竟是何人!?”见玉娘迟迟没有反应,楚国公敛容正色又问道。
凛然的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玉娘再也支撑不住,抱着孩子无力瘫坐在地。
她年纪轻轻守寡,娘家人不待见,婆家更是只会骂她是个克夫的扫把星,幸而她有几分姿色,好不容易搭上些贵人,一众人中她一眼便看中了楚五老爷,还被她等到了楚五老爷喝醉的机会,奈何醉得糊涂,那夜其实楚五老爷根本没碰她,但她留了个心眼,想着有可能进府做个妾也好,便骗了他,但楚五老爷却没有纳她为妾的意思,只说会按月给她些银子让她好好过日子。
她见无望,只得转而跟了一直觊觎她样貌的张掌柜,即便没有妻子的名头,只要日子能过得好点她也不挑,可本是好好的,却陡生变故,先是张掌柜莫名死去,孩子才刚出生,她甚至还未坐满月子丈夫就死了,而后便是有个人来找她,让她到国公府来。
她害怕也会被杀人灭口,想起楚五老爷,而且算了下孩子的时间,恰巧也能对得上,心一狠她便来了,若当真幸运做了这国公府里的侍妾,可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夫人还要气派。
可是,他们却竟是早已知晓她的!堂堂楚国公府怎会要一个跟过别的男人的女人为妾,如今纵然是为了孩子也好,她若聪明,就该知道如何选择。
……
玉娘肯配合,事情便好办多了。
已是暮霭时分,楚国公让众人散去,吩咐傅氏暂且将玉娘安置在府中,却留了楚巽、楚悭和楚三老爷、楚四老爷到书房说话。
楚老夫人折腾了一天,明白过来此事背后竟是有人从中作梗,原来孩子当真不是国公府的,松了口气的同时沉沉的疲乏感也袭卷而至,也没留人用膳,径自歇了。
接下来的事,儿孙心有盘算,她便也无需多管。
元蓁跟着楚三老爷、长公主回了长公主府。她也累了,跟长公主告辞后便回了房里,周嬷嬷上前请示是否要传晚膳。
“晚些时候吧,让厨房先温着,待将军回来再传上。”元蓁也饿了,晌午只用了些点心,但她还是想等楚巽回来。
直至二更天,楚巽才披着夜色回到泰昶院。
大步进了房,元蓁仔细瞧他,面色并无凝重烦恼之意,莞尔问道:“可有用过晚膳?”
楚巽抱了她起来,自己坐在她原先的位子上,再让小妻子坐在自己腿上揽紧了,才回道:“未曾,急着回来见蓁蓁。”
听得出来心情很是愉悦。
葡觅等人见状,皆垂首悄然退下,守在了门外。
“事情解决了?”元蓁娇俏笑着捏住他想蹭她的挺拔鼻梁,不许他胡闹。
楚巽由着她捏,性感唇边勾出醉人的宠溺,“还需要等待时日和时机,但都不是问题。”
因着被捏住鼻梁,平常低沉好听的声音现下听着就怪怪的,元蓁笑得眉眼弯弯,松开手道:“我让周嬷嬷传膳。”
“蓁蓁还未用过晚膳?”语气几乎是肯定的,未等元蓁回答便又道:“下次不必等我,别饿着自己。”
他风餐露宿惯了,食不定时的时候也多着,已是习惯了忙碌起来便直接略过用膳,可她如何能与他一样?
元蓁就笑着应下,心下却是想着往后看情形再说。
这应得可真是敷衍,楚巽无奈,扬声唤周嬷嬷传膳。
在周嬷嬷进来之前,楚巽放了元蓁在他身畔坐好,待晚膳摆妥,便牵了她到桌边,一道用这迟来的晚膳。
两人都饿了,便都没怎么说话,用过后各自洗漱毕,小夫妻俩躺在了床上,元蓁这才得空问那一直好奇着的问题。
“背后指使玉娘的是何人?”
楚巽一手抱了她,一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柔软滑顺的如云秀发,闻言,在她看不见的眸中竟极快闪过一丝杀意,声音却仍保持了平稳,道:“直接接触玉娘的是沈清华。”
她不问他也是要说予她听的,只锐眸中的杀意却并不是针对的沈清华,此事与奉恩公府二房的那个让人感到玄乎的女子还有关系。
元蓁想了下,“那么,指使的人便是绥阳侯府或是宁王府了?”
亦或两者都有。
楚巽却摇摇头,眸子冷冷盯住了床榻里黑暗的一角道:“非也。是宁王爷和奉恩公府上的六妹。”
元蓁微微蹙了眉,竟是元妊,她与宁王爷私下又有了接触?
“母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