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哭了出来”:“这位媽媽,我求你,别让我做那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打杂、做饭,刷马桶都行啊……”
“傻丫头,你父母都没了,要等着叔伯兄弟吃绝户吗?到时候你们只能去最下等的窑~子!”老鸨循循善诱。
“如果我答应,能得到什么好处?”随倾突然道。
“当然是好的吃喝和住处了。”老鸨腰肢扭得弱柳扶风,“要是你替媽媽我赚了大把的银子,你和你的两个妹妹会过得更好!”
妙昔一把扣住随倾手腕:“姐姐不要去!”
她焦急的模样,虽不知有几分真假,也让随倾莫名的动容,回头看向还要循循善诱的老鸨道:“我答应你。”
“好!”老鸨掩饰不住的心花怒放,“陶乐,好好安置这丫头的两位妹妹。你自己呢,就好好想个艺名,之前的名字就忘了吧。”
随倾沉思片刻,道:“我还叫随倾,不改。”
姚媽媽颔首:“名字确实不错,不改也行。”又对另一名龟奴李赞道:“带她去四楼,通知孙教习。”
李赞是一位一直屌拉着脑袋的龟奴,一声不吭。
看似无欲无求,实则下手极狠,一双铁钳似的手扣住随倾的双臂扯着她离开。
碧银在身后哭起来,想跟上去,现在她已经不想离开这个被当做主心骨、安全港的姐姐了。
妙昔赶忙抱住她,免得她被龟奴们踢上几脚。
出了房间,里面的情景便再也看不见了,随倾被李赞粗鲁的推着上了第四层。
这里的装潢明显的十分用心,长长的宽阔走廊两边分成几段,上面描绘着初夏秋冬和二十四节气。
每个节气是一间厢房,有的里面灯火微燃,传出清晰的鼾声。
随倾被李赞带到冬季的房间面前,将她推入其中一间房内,锁上门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门牌上标注的是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