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不是正宫血脉,这句话如果有旁人在场,无疑是把她往火坑上推。
她细细打量着裴初酒,安静站着挺直腰板的裴初酒,眼里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她竟有些生了畏惧。
“好,说的不错。”
安静诡异的气氛下,一声声音打破了这场沉寂,迎面而来的是蘅瑶公主与大殿下沈千辞还有太子沈麟。
蘅瑶对裴初酒多有赞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不卑不亢的女子了,她心里对裴初酒的喜欢也多了几分。
“表姐,你看,菱泺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不知道阿酒姑娘为何要这样说菱泺。”
菱泺一见公主来了,立马就哭唧唧的拥了上去揽住她的手臂。
公主轻轻拍了拍她手以作安慰。
“菱泺,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从前口无遮拦大家都念及你年幼,可如今你长大了,再过不久也是要嫁人了,也该收一收自己的脾气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心里得明白。”
公主说话温柔,带有笑意,可有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她是在点拨菱泺,也是在给她一个暗示,再说错话,往后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菱泺知道求助无果,又看向裴初酒,不满的看了几眼,随后笑道:“表姐说的是,我自当谨言慎行,我与阿酒姑娘,实则也是很要好的,她身上穿着这件衣裳,还是我当初送的料子呢。”
这话一说,所有人眼神都看向裴初酒,裴初酒也如坐针毡,没想到自己会碰上菱泺,只想着今日重要日子,不能穿的太过寒碜,没想到反而被抓住了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