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之前做的事情没有办抹去,毕竟那些事情全村人都有目共睹,但是好在人是会变的嘛。
“没错,我之前眼睛瞎了喜欢过周怀文不假,但是后来我清醒了行不行?”
“我现在看见他就恶心,我还嫉妒你?”
“反倒是你家周怀文之前还三番四次地对我图谋不轨,都被我一巴掌给扇走了。”
“谢清清,你之前算计我的时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一到周怀文这里你蠢的倒像是一个傻蛋?”
谢锦说完这些话之后不由得摇了摇头,有时候还真是叫不醒这些装睡的人。
“住嘴!”
“怀文以后是会就算成为不了大学生!那也是大城市的人!你不准说他!”谢清清捂着耳朵,不愿面对,好像是只要听不到就不是真的一样。
周怀文怎么可能会再回去找过谢锦,她才不信,她不要听!
一定是谢锦趁怀文不在家,故意气她,所以才故意诋毁怀文,想要离间他们两人的关系!
对!一定是这样的!
谢锦听见谢清清的话,就知道自己上次在公安局门口对她说的关于会周华文的身世她是一点都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反正受苦的还是听。
“清清啊,之前周怀文被公安抓走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唉……”村长见谢清清相信周怀文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心累再去解释,只是无奈地靠在挂着铃铛的大树上。
这小年轻怎么这么不听劝呐……
也是这个时候,原本因为急火攻心在谢清清怀里倒下的陶欣也梳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拿吃食里面并没有能让人嗝屁的毒药,终于气顺慢慢缓了过来。
她皱了皱眉心,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谢清清再顾不上反驳什么,刚刚还噙满眼泪的眼睛里面蓦地露出一丝喜色。
聚在一起的人望见苏醒来的陶欣,这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村长看见陶欣醒了过夜也松口气,随即站起身背着手拿出村长管事的态度。
“既然你醒了,那就赶快把偷……把借人家谢锦的东西赶快还回去吧。”村长原本将快要从嘴边说出来的偷这个字眼给生生改成了借。
毕竟偷这个字眼实在不好听,现在各村正在严抓作风问题。
如果这事传出去村里面无光不说,说不定还要牵扯到作风问题,对下一年的各村评比实在是没有好处。
陶欣一听到还要将东西从谢锦家偷来的东西还回去,心中一紧,眼白一翻,差一点没再一次昏过去。
早知道这样,自己还不如不要醒过来才好,就那样昏死过去,谁也拿她没招。
说不定她还真能敲诈勒索一下谢锦,毕竟谢锦可是做大生意的。
可是现在别说是狠狠地敲诈谢锦他们一把,还要还东西?
她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吃的东西被她们早就吃完了,贵重的东西也拿去典当了一些,最贵重的送去了娘家,那些钱也被谢清清给了周怀文、
她拿什么还?!
陶欣一时气急,顿时眼冒金光,像是又要晕过去一样。
谢锦见状,看向村长。
“村长,现在大家都在,正好让马大夫好好给我二婶检查检查,省得日后二婶再拿着这个事情讹我,到时候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马大夫在哪儿?”
谢锦说罢便举着喇叭开始在人群中四处张望。
这谢家当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是老鼠屎,谢锦和他们纠缠必须得小心谨慎一些。
因为永远想不到他们这一大家子人的道德下限在哪里。
想到这里谢锦咋次感慨,原主也当真是一个命苦的。
竟然投胎到这样一个吃人的不吐骨头的家里,娘不疼爹不爱的,还有这么多恶心亲戚。
也难怪当时会被周怀文那个普信男给骗感情。
“这儿这儿!马大夫在这儿!”
声音刚一传出,马大夫便被人簇拥着拥到前面。
“难就劳烦马大夫为我二婶号个脉了,现在大家都在,有什么事情我也说的清楚,省得以后有些人有个什么病啊灾啊什么的,再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说是因为吃了我家那染了毒药的吃食上面去。”
“不劳烦,应该的。”马大夫说完便蹲下身子开始为陶欣号脉。
陶欣挣扎着想要阻止,但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