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能入她的法眼,找的都是外貌和经济条件都很不错的男人。人家条件好,眼光自然也就高。我挑剔人家的同时,人家也在挑剔我。结果,不是男方嫌弃我在旅游景区工作丶放假不自由,就是我嫌弃男方油腻丶三观不合。相了几个,横竖碰不上一个合适的男人。当然,我自己也没有认真对待相亲对象。男方看我这么冷淡,自然跑去相其她女人,全天下的漂亮女人又不止我一个。”
最后一句真相了。
相不到合适对象,主要还是她自己消极怠工的态度有问题。
臧利再接再厉,深入追问:“那你们单位应该有单身汉追求你吧。北京大熊猫基地那么大的旅游景区,员工肯定很多,肯定有男员工对你动过‘近水楼台’的心思。”
翁小蕾扭扭捏捏地:“是有几个……”
臧利内心一拍大腿:果然有!还是几个!
别急,翁小蕾的话还没说完:“但是我不想谈职场恋爱,谈成了还好,要是谈崩了,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多尴尬,多影响工作时的心情。我那是事业单位,不能随便换工作。”
她的后话并没有解除臧利心中莫名的危机感,还穷担心起来:她现在不想谈职场恋爱,万一男方对她穷追猛打,那可就不一定了!
发现喝了酒的女人变得特别好说话,问她什么,她就交代什么。
她是否曾经很喜欢一个男人,这个问题始终在臧利心头萦绕不去。
犹豫着要不要趁酒精麻痹了她的思维,深入挖掘一下她过去的情感经历,挖出她过去喜欢的男人?
臧利体内的黑暗因子在蠢蠢欲动,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试探性地问:“你大学加研究生,读书这么多年,学校里就没遇到过喜欢的男人?”
问完注意观察她的脸色。
翁小蕾白皙的面部肌肤在酒精的熏染下,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似春日桃花瓣上不经意沾染的羞涩。
脸上的神情却在他的问题下变得复杂起来,似落寞又似骚动,眼神中有一种深深的思索和回忆。
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袭上臧利心头,他的心往下沉了沉,瞬间不想听她讲过去喜欢的男人了。
翁小蕾喝口酒,柔柔地叹息:“我学生时期怎么会没有喜欢的男生,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只是人家没看上我罢了。”
臧利大喝一口酒,不是滋味地说:“既然他没看上你,你干吗要一直想着他到现在?”
“你怎么和冷夏一样,也说我想着沈柯。我没有想着他,我只是,唉,忘不掉他。”
沈柯!
那个男人叫沈柯!
“其实不能怪沈柯没看上我,要怪就怪我自己缺乏察言观色的能力,没看出男人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等我看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给他想要的东西,我自然就被剩下了。”
“我也是男人,你来和我说说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翁小蕾笑着白他一眼,喝酒。
“你快说啊!”
臧利催促,他倒要听听那个男人想要什么东西翁小蕾没给他,然后就被他剩下了,然后就在翁小蕾心中留下深深的印记,让她至今难以忘怀。
“男人想要的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和他上床。”
臧利无语,乃至有些失望,他没想到答案会这么肤浅。
酒精在翁小蕾的血液中挥发,以醉人的旋律唤醒沉睡于她心海深处的大学记忆。
“沈柯大我一届,是吉他社社长,长得帅,对我很温柔。
后来我才发现,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
就像那天我和你说的,中央空调。
但是刚上大学的我不懂,以为我对他而言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在他的鼓动下加入吉他社,以为练好吉他,像蟋蟀一样向他唱首歌,就能收获甜甜的爱情。
等我苦练一年吉他,在大二准备向大三的他唱歌表白,他却和大一学妹交往了。
后来我听说,学妹下雨天和他去酒店开房,就这样轻松把他拿下,学妹猛于虎啊。
我这只蟋蟀想向他献声,结果人家想要的是献身。
沈柯有女朋友后,对我温柔依旧。
冷夏说他在拿我当备胎,在pua我,叫我离这种心机男远点儿。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和沈柯保持好朋友的关系。
他大四那年因为要去美国读研,和女朋友吵架分手了。
说出来你别嫌我心灵丑陋,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