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为此窃喜过。
研二那年t的五一节,我一时冲动,跑去美国他的学校找他,我跟他说是出国旅游,其实是打算向他表白,就是去的俄亥俄州。
谁知他又交了个美国女朋友,而且女朋友都怀孕了。
我们平时微信聊天,他不时会和我说一些模棱两可的暧昧的话,把我对他的期待感吊得足足的,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女友真是把我给打蒙了。
冷夏让我翻墙上他的ins看看。
结果,他ins上全是和新女友的亲密合照,他们在他刚读研那会儿就交往了。
和我微信聊天时却一个字都不说自己交了新女友,朋友圈也没有交新女友的迹象。
我当时真的,对他的白月光滤镜碎一地。
想起冷夏说的,他拿我当备胎。
回国后,我把他的微信和电话都拉黑了。
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我没谈过恋爱,好欺负!”
说到这里,翁小蕾已经泪流满面,情感如潮水般涌动至顶峰。
抽纸捂住鼻孔使劲擤鼻涕,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重重放下酒杯,爆发雷霆之怒:
“沈柯!
你管不住下半身搞大女人肚子,你活该英年早当爸!
你待在美国别回来!
回来别被我看见,我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