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着房间的布局,整体是简约风格,大片的白色,偶有墙上挂着几幅装裱起来的字画。
她转头想往回走,发现这里的门太覆杂,就算从里面也不一定能轻易打开。
她实在是无事可做,从下午放学后一直到现在,她一直是饥饿状态,经过那么多糟心的事情,她按理说应该很没心情没胃口才对。
可是最终她还是屈服了,走到桌前,从口袋掏出一百元纸币放在桌上显眼位置。
拿起薯条和汉堡开始吃,再喝一口牛奶。
岑越洗完澡出来后,刚有些响动,传来脚步声,她立即回头去看,心虚的垂下手,放下吃的,离开座位。
她走到她身旁,指了指桌上的钱,之后小心翼翼的要走。
岑越回身抱住她,动作很顺手自然,似乎已经抱习惯似的,还亲昵的蹭了蹭她后颈,一阵温热的气息。
他身上传来沐浴露的香味,她脑海中瞬时警铃大作,手忙脚乱的想推开他,岑越顺着她的动作,把她反转过来,面对面的,像抱一只小猫一样轻而易举,把她举高高,她稳不住平衡,下意识的闭眼搂住他脖颈。
他脸上终於泛起笑,像得逞似的满足,趁势拉过她的指尖吻了一下,之后轻轻拍拍她的背,抱了好大一会儿,走到竹藤椅前,哄哄她,“好了,不害怕,我没想怎么样,吃东西就要吃饱。”
他把吃的都拿过来,捧着牛奶杯,给她喝。
她偏过头,瞪着他,拒绝的很明显。还用力拆开他的手。
他也没当回事,该干嘛还干嘛,没松手,又拿过来些橘子,给她剥皮,分瓣,递到她面前时,她就是不张嘴。
岑越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特别不乖的小孩,所以他也没必要生闷气。於是还无奈笑了笑,和她说,“你有什么心事都说出来,不管好的坏的,我听得进去。”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我认为自己虽然不一定是好人,但近期一定没做过伤天害理的坏事。十几年里最不堪的时候也不过是被一个高手打断两根肋骨。现在你成功让我陷入新的困境,或许比断肋骨更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