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那一帮小流氓混混有些被打的根本站不起来,昏过去七八个,其馀的四下逃窜。力哥骂着脏话,掏出手机打电话,找人开车来收拾烂摊子。
岑越带着江晨曦走进一个快餐店,把她安置在一个角落的座位,去前台买了杯热牛奶和汉堡,薯条。
他端着托盘走过来,放到她面前,也不说话。
江晨曦低头扫了一眼,别过脸。
过了半分钟,岑越终於开口,“饿了吗,吃吧。”他拿起一块餐纸包着汉堡,防止渗油,想要递给她。
他的举动像是吓到她了。他一动,她就条件反射的瑟缩,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出走。
岑越目光沈沈,快速用中样袋子把所有的食物饮料打包好,直接拎起来出去找她。
她走了十几步,岑越追上来了,她拔开腿就要跑。
岑越追上后轻而易举按住她的左臂,反扭到身前,没用多大力气。她吃痛的皱皱眉,擡起右手就对他一通锤。
这次岑越没让她多锤几下,而是按着她左臂,稍微蹲下身,一把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一脸黑线的朝他家的方向走。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的抓住支撑点,然后擡头看见原来自己紧紧抓着岑越的上衣,都揪到变形了。
她反应过来,剧烈挣扎着。
“别乱动。”他低声警告。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她,只是脚上步伐更加快,一手提着食品袋,还得留意着热牛奶不能洒出来。
“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她大声喊着,引起了周围路上不少人的侧目。路人纷纷猜测着两个人的关系,投去探究疑问的目光。
岑越置若罔闻,不听她的,加快步伐。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见他不理人的样子。越来越委屈,眼眶又红了。
“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说话,你却不给我机会,”岑越说,“只有采用这种方式。”
她转头看向前方,岑越在分岔口右拐,走进一条完全陌生的街。
“这是哪条路?要带我去哪儿?我家在那边!那边!”她激动的胡乱拍他,指着身后的方向。
“知道,”他苦笑一声,“我们认识这么久了,难道一点点信任都不留给我。”
其实只要信任我,哪怕只是一点点,就足够了。
而她偏偏把他想成十恶不赦的虚伪的人,还断言要绝交。要是别人这么说他绝不会伤心,不过是茫茫众生中毫无瓜葛的人罢了。
可是他几乎已经把所有的好都给了她,她凭什么这么说。
岑越把她一路抱着回去的时候,高调收获了路人无数回头率,直到进入铜水湾小区时,她还在挣扎不断,搞得保安以为发生了啥不可告人的事。
但是保安认识岑越,他是一个月前来这里入住,房产是他爷爷名下的。
岑越的爷爷是位不折不扣的大人物,a市有多套房产,现早已退居幕后多年,两年前已经去美国疗养了。因为患癌早期,美国某医院有先进的医疗科技,能够有效抑制癌细胞扩散转移。
所以当保安得知岑越要住过来的时候很诧异。因为保安清楚,这里的房子虽然装修还不错,但毕竟是老房子了,里面的住户都是退休老干部,俗称疗养专用高级房,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住进来能和谁有共同话题聊啊?
而且据保安所知,岑越每天早上要坐公交上学的,有一次保安在他经过大门时,随口问了句上学路上要花多长时间,他回答半个小时左右。
保安这可就非常纳闷了,半个小时公交已经属於非常远的距离了,他干嘛想不开要住这里图各种不方便。岑越似乎是知道保安的疑问,只解释一句辅导班在这边,离得近。保安也只好半懂不懂的点头。
今天保安看着他抱着一个女孩回家,明显那个女孩看起来不是特别情愿,这可就……难道岑越住在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自由,不受人拘束管教,所以干什么坏事都为所欲为?
保安快被自己的脑洞折服了,最后连忙抽口烟压压惊,感叹一句,现在的学生啊……
江晨曦含着眼泪,没放弃继续挣扎。直到他上到三楼,拿出钥匙,又按开密码锁打开双重保险门,把她放进屋里。
岑越把食品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加热了一分钟,摆放好在餐桌上。
之后也不管她了,他径自走去浴室洗澡。
她一动不动站在门口玄关的位置,看到墙上的钟表,八点半,正是辅导班下课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