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后面跟着的罗维都吓一跳。
罗维胆子小,又不经这种事,看见这种场面就自然往后缩,然后羞得满脸通红往门外跑。
还因为跑得急,撞上了门口玻璃。
伴随他的嚎叫,玻璃碎一地。
这个动静又把附近的佣人管家惊来,宁肖只能抿着嘴从季寻身上下来。
姜小宛也知道自己惹了事,乖乖闭嘴。
他原本是带着脾气来的,现在自己惹的事,路上那股子傲娇劲儿也没了。
为了缓和尴尬,赶紧开口说, “你俩日子定了没啊”
“就下个星期周末,请柬明天会发。”季寻说。
宁肖这几天一直在筹办这些事儿,每一道程序都仔细问过季寻的意见,也算是两个人商量着来。
但凡季寻觉得哪儿不合适宁肖都会修改。
宁肖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是季寻没有任何意见,去问的时候只说好很好非常好。
而是季寻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宁肖只想加快婚期进程。
所以婚期在宁肖单方面的要求下又提前,改成这个周末。
姜小宛就惊了,他只是一时承受不了两个好朋友身份的转变。
虽然两个人怎么看怎么配,但是经过了这些日子,他倒希望季寻干脆跟谁都不要结婚。
自己过算了,不然牵扯上谁都难堪。
况且他如果真的要跟宁肖结婚,当然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如果,这种事儿他不相信黑狗不放手不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季寻瞧得出来,对方就差把“万一江一妄来闹事儿怎么办”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
“他要是来,”季寻瞧了眼宁肖,发现对方也正在进就望着他,所以他下面的话既像是表决心,又像是让他安心, “他怎么来的,我就让他怎么滚。”
姜小宛和罗维都惊讶张嘴,并且同时想象结婚当天铁定又得是一场闹剧。
所有人心里都心知肚明,但没办法,日子总得过下去,总不能因为一个江一妄,就不让季寻追求幸福了吧。
如果他的幸福真的是宁肖,姜小宛这样想,但嘴巴上人就没有一点动静。
自从跟着季寻,他学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管好自己的嘴。
季寻招呼着姜小宛和罗维,跟宁肖就这么玩闹了一晚上,也算是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暂时得到安息。
等送走他们,宁肖跟季寻都喝了点酒,宁肖把手轻轻搭在季寻肩膀上。
季寻肩膀没有多少肉,一条胳膊枕下去总会被他一层皮肉之下的轻薄骨头硌着。
但宁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并且有意往下压了下,让这种硌骨之痛再清楚一点。
“他们都走了,”宁肖拿了件衣服往季寻身上披,堪堪盖住了轻薄的骨肉。
但压在季寻身上的时候一直没往下放,季寻明白什么意思。
“我不介意,”季寻转身,正对着宁肖。
“味道太重,我去洗个澡。”宁肖轻轻在季寻额头上点了一下, “你等我。”
季寻点头,只不过自己把刚才披的那件衣服从身上扯下来,四方叠好,放在桌子上。
他站在门口才发现姜小宛走的时候门没关上,这个点儿家里阿姨也睡觉了,他就重新把衣服披上,打算多走两步自己去关门。
他这里是独栋的小别墅,自从出了事情以后赫连古渚也让他出来住,只不过这个宅子里配的人少,就一个管家,两个阿姨,有些事儿习惯自己做,毕竟从小的生活习惯不会因为这几年的穿书经历就轻易改变。
所以等他走到门口,深秋的寒露已经让他鼻子发痒。
他被忍住打了个喷嚏,之后下一秒,突然!
一双凉手把他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