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平等外交......等内容。
琦善深知这份草约的分量,他的手在签字盖章时微微颤抖,最终,他并未在草约上盖官印,不过他同意将草约上奏道光帝,以求批准。
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朝廷能够理解他的苦衷,做出一个妥善的决定。
翌日,在一处布置奢华的西式会客厅中,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客厅照得金碧辉煌。琦善与亨利再次会晤。
琦善满脸焦急,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他快步走到亨利面前,拱手说道:
“亨利大使,能否将香港改为借居,赔偿之事也私下了结,草约不必由道光帝批准。此乃我为顾全双方大局,深思熟虑后提出的建议,还望贵方能予以考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亨利坐在雕花椅子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不过,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这绝无可能,既定条件岂容更改!平心而论香港特区和经贸区对于我们两国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贸易中转点。至于赔偿,那是你们大清损害我方利益的应有代价,怎能私下了结?此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如同寒冬的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琦善面露难色,急切地说道:“亨利大使,你也知道,香港关乎我国领土根本。若我将此草约上奏,必然会惹来朝廷震怒,我实难担当此责啊。还望贵方能再斟酌斟酌,更改一下条件。我大清一首秉持着友好的态度,希望能与贵国和平共处,共同发展贸易,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他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亨利改变主意。
亨利耐心的说道:“琦善大人,作为个人立场我可以理解您,但在其位谋其政,我们分属两国都有各自己的职责和任务,这是国家的意思,不是我们个人能够改变的。落后就要挨打,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所以如果你们不甘心那就改变,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师夷长技以制夷吗?否则即使没有我们英国还有其它的西方列强,那时你们怎么办?也像这样乞怜求和吗?所以事实摆在眼前,你也不要试图拖延时间,你们大清如今的军事力量,在我们大英帝国面前不堪一击。大角、沙角之战就是最好的证明,若你们再执迷不悟,接下来的战争,你们将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草约之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必须认清现实,接受我们的条件,否则今天发生的事,未来还会不断发生!” 亨利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在客厅中来回踱步。
琦善长叹一声,无奈地低下头,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他知道,这场谈判注定艰难无比,而他夹在朝廷与英军之间,犹如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不知该何去何从。
2 月 10 日,双方再次会晤。
谈判室内,气氛依旧紧张压抑。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双方约定在十天后签字。
可此时琦善己经接到了上谕。
他看着手中的上谕,心中五味杂陈。
到了十天后的 2 月 20 日,琦善无奈之下,只好称病,不再与亨利会面。
他躲在府邸中,心中暗自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然而,局势却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愈发失控的方向发展。
广州和谈后,定海英军营地内,士兵们忙碌地收拾着行囊。
在指挥官的号令下,定海英军陆续调往广州。
他们登上战船,缓缓驶离定海,向着广州方向进发,定海的百姓们望着远去的英军战船,心中既有解脱,又充满了对未来局势的担忧。
2 月 24 日,英军在舟山的营地内,指挥官下达了撤离的命令。
英军士兵们拆除营帐,将物资装上战船,随后主动撤离舟山,撤往广州一带。
舟山的天空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息,百姓们看着英军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伊里布得知英军撤离的消息后,在军营中经过一番权衡,最终决定释放安突德等十八名英俘。
他希望通过此举,能够缓解双方的紧张关系,为接下来的局势发展带来一丝转机。
2 月 27 日,裕谦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进抵镇海。
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眼神坚定。
随后,他派遣总兵葛云飞、王锡朋、郑国鸿带兵由镇海进驻定海。
三位总兵领命后,迅速整顿军队,朝着定海进发。
他们抵达定海后,立即着手重建防务,在这片刚刚经历战火洗礼的土地上,重新筑起了一道抵御外敌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