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
“那您先打听好再走吧,不然在大街上犯了病,就真是客死他乡了。”陆时生静静听他说着,手里的活儿也没停,这会儿拿了块抹布把床边柜上的脏污都擦得干干净净。
旁边跛脚的大爷听了为他狠狠捏了把冷汗,生怕他把自己老子给气死了。
陆望潮倒是跟没听见陆时生的话一般,躺在那里眼神一片空洞,他没再说话,绝望地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之后又低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