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朝着小孩跑过去。?5¨4,看\书¨ ^更-新+最.全·
温故意识到事情不妙,加快脚步从小路绕过去堵人,但还是晚了一步。
小孩被彭文赛用刀抵着脖子,吓得哇哇大哭。
彭文赛听着烦,厉声呵斥一句,“别哭了!再哭就割断你的脖子!”
小孩急忙闭嘴,吓得僵在原地,只能小幅度地抽泣。
彭文赛有了筹码,趾高气昂地望向温故,“别过来,再过来就要他的命。”
温故停住脚,让彭文赛先冷静下来,“我们谈谈。”
彭文赛情绪激动地大喊,“没什么可谈的!都是我做的,我就是想杀你,怎么了!今天要么放我走,要么我带着他一块死!”
“你想要我的命,别牵连无辜的人。不过,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温故一直没想明白他和彭文赛之间的仇怨到底是什么,他和彭文赛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如此短暂的相处,怎么会积下这般苦大仇深的怨恨?
是因为步梨吗?他想了想,觉得更不可能。′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你想要杀我,应该不是因为步梨吧,你再怎么喜欢步梨,也不至于想要我的命。”
听到这个名字,彭文赛微微颤了一下,“你知道我喜欢......?”
温故目光暗了几分,“都是男人,喜欢就光明正大的喜欢,有什么好掩盖的?”
“对,我是喜欢步梨,”彭文赛承认,“之前陆望潮生病住院,我借给你钱,只是为了博取好感,这样我推荐你去江北找刘默的时候,你才会相信我。”
“为什么这么做?”
彭文赛冷哼一声,“当时,我就是不想让你待在江北,让你在江北受点苦,好离步梨远一点!”
陈诚不可思议地问:“那你现在要杀他,只是因为嫉妒他跟步梨在一起?”
温故觉得事情应该不是如此,他们始终没有切入重点。
彭文赛对步梨的喜欢,似乎一直都躲在身后,只是嘴上说着的喜欢。′k!a-n!s`h′u^c_h¢i,./c+o\m¢
他甚至没有向步梨表达过自己的感情,没有问过步梨的想法。
仅仅是这样,何来要杀掉情敌的仇恨?
他方才的切入点应该是错了。
温故往前走了一步,试着在交谈中发掘其他信息。
“往后退!”
他刚抬脚,彭文赛便大吼一声,手里的刀尖一颤,划破小孩的脖子,小孩痛得大喊,忍着眼泪不敢哭。
温故不敢在往前,无奈只能往后退了一步。
彭文赛大喊,“再往后!”
“阿七。”
彭文赛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他又听见有人喊他,才意识到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声音很温和,但却让彭文赛一惊,似乎是一盆旺盛的火被水浇灭,暴躁的情绪消失殆尽,他愣在原地,往侧面看去。
是步梨。
步梨往前一步,见彭文赛没做出抵触的反应,于是又试探着往前迈了一小步后,识趣地停住,“是我和陈警官商量好,故意引你过来的。”
彭文赛眼里划过惊讶,他没在意步梨方才那句话承认的引他过来的事,反而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阿七。”步梨定了定神,“放了这孩子,我当你的人质,怎么样?”
温故听她这样说,急忙阻拦,“步梨,你要干什么?”
“没事的。”步梨回头看了一眼温故,让他稍安勿躁。
事前她就猜到了,这么多天跟踪她的,就是彭文赛。
包括在去花溪镇之前,跟踪她的人,也是彭文赛。
她原本一直以为是廖翔,但细想,那老家伙也没这么好的身手,能把自己隐藏得这么好。
彭文赛从江北跟着她去到花溪镇,除了躲在暗处偷偷观察她的动向,并没有其他行动,说明他没想要伤害她,所以,此刻步梨大胆提出了交换人质的提议。
“这个小熊,是你还给我的吧。”她把上次回花溪镇老家时温故发现的那只小熊从包里掏出来,拿到彭文赛面前。
彭文赛愣了愣,半晌,似是释然一般吐了口气,承认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步梨笑了笑,“你对这只小熊很不错,还给它重新缝了衣服。”
她就是从缝补的丝线中发现的端倪,那丝线的线头露出来,在阳光的映衬下呈现出很特别的颜色,步梨印象很深,这颜色和方兰的妈妈张婶送给她的那件新中式马甲用的丝线一模一样。
步梨特意打了电话去问张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