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可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便是探听军情,不知赵轻辞是否猜出这一层身份,又或者——她也是中原这儿的情报探子?
莫景炎回头注视着赵轻辞温柔的眼神。
那是莫景瑜自发病后便没有享受过的纯粹目光,即便是自己,有时也未免嫌弃中蛊后的弟弟。
他宁愿相信这姑娘一无所知。
……
将赵轻辞的住处也落实下来,莫景炎同她一道再次前往牢房,将裴娅接回。
谁知刚回到牢狱大门,就听衙役抱怨着那小丫头将牢门开了关关了开好几回,跟耍他们玩似的。
赵轻辞当下轻笑出声,见莫景炎看着她,又收敛回去。
进入牢房,果然牢门是开的,裴娅见有人来了,连忙锁门,看到是赵轻辞才放松下来。
知道是莫景炎要保的人,这几日衙役们也不敢怠慢了她,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谁知道小丫头就是没有好脸色。
她当然没有好脸色,凭裴娅的身手轻而易举便能脱出,只是赵轻辞让她在原地等着,她才没有离开。
赵轻辞果真替她从衙役那儿拿回了玉佩,这让裴娅欢欣鼓舞,可见赵轻辞与莫景炎走在一块,她的脸色变了一变。
回去的路上,裴娅一直带着敌意瞪莫景炎,话也不肯说。
轻辞姐姐命定的姻缘早就写在龟壳上头了,怎生被这家伙横插一脚?
回去后,赵轻辞也没闲着,虽然要根治狼蛊另有其方,可要暂时缓解,除去箐萍草外还有他法。
她手持银针,为莫景瑜做了半个时辰针灸,已是满头大汗,而莫景瑜的情况看上去也略有起色,至少没有攻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