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识青年的人开始议论上此事。
“那不是衙门里的主簿方天齐吗。”
“你这消息也忒不灵通,他哪还是主簿,半月前就被衙门给辞了。”
那人不解,“这是为何?”
只听另一人叹了声,“唉,他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人再问,另一人便死活也不肯说了。
南宫雪晴蹙眉,下面那些人踢打了半天,过路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敢上前,若在这样下去,那青年怕是就这么被活活打死。
她思虑之际,只见那几人不知被什么打中,纷纷倒地。
几人拾起打伤他们“暗器”气势汹汹的走向富贵楼,南宫雪晴只听楼下一阵骚动,便有叫骂声传了上来。
“是谁不长眼的敢打爷爷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南宫雪晴听到小二不停得给他们赔不是,“几位爷,咱们小店谁敢招惹您几位,一定是误会。”
“误会?那这是不是误会?”楼下传来一声闷响,随后便听到小二的哀嚎声。
“岂有此理,这帮人欺人太甚。”南宫雪晴心下气愤,当下起身冲了下去。
她到了楼下便见小二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上前道,“你没事吧?”
小二躺在地上直哼哼,看样子伤的不轻,她回身瞪向那几人。
那几人见南宫雪晴身形娇小,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身形肥硕之人说道,“哪来的小毛头,多管闲事,还不快滚。”
那人话落,便见两个茶杯齐齐飞向那人脑袋,砰砰两声,那人额上被砸出两道口子,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你们……”那人伸手指了指楼上,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顺着他指的方向,蓝繆风和枫月白走了下来。
其他几人缓过神,说道,“大胆,你们可知你们打的是谁?”
枫月白冷哼,“打都打了,管你们是谁。”
一人捡起地上的杯子,说道,“刚才也是他们袭击的我们。”
闻言,那几人面露狠色,一矮个子青年道,“你们竟敢袭击朝廷命官的家眷,等着坐牢吧。”
“不知道是哪位朝廷命官?”蓝繆风问。
那人以为他怕了,神气道,“地上这位是刘先业,陈知州的外甥,陈知州膝下无子,最疼爱先业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蓝繆风挑眉,“你们几位又是谁?”
“本公子宋益,碳州衙门宋俭宋同知是我义父。”小个子青年指了指身边的人道,“这位是魏靖坤魏兄,碳州防御使伊大人的外甥,那位是富甲一方的贾府公子贾长及,还有外面那位,那是州防御使的公子也是当今丞相亲侄子,魏兄的表兄伊海潮伊公子。”
被他点名的几人站的挺直,一个个骄傲的很。
显然这些富家子弟对自己的身世很骄傲。
一不可一世的声音插了进来,“宋兄何必如此直接,看给这几位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其他几人闻言哈哈大笑。
南宫雪晴瞧上他两眼,想必这人就是宋益口中的伊海潮,此人面色凶狠,眼神不正,一眼便能看出是个狂傲自大之人。
“呸!”
刚刚被围殴那人扶着靠在门上啐了他们一口,眼里满是不屑之色。
南宫雪晴暗暗给他竖起拇指,被打成这样了还敢挑衅,有勇气!